辦證大姐瞅著“洪星”兩個字,
算了,彆人都這樣說了,自己還是彆多管閒事了。
就算是跑路香江又怎麼樣,惹到這些人,自己可沒好果子吃。
想到這,辦證大姐默默蓋了章。
......
出發前夜,童詔在槐花巷開緊急特訓。
“到香江要注意三點!”童詔敲著黑板,
“第一,不許說‘詔哥、虎哥’。”
“要叫‘童生,連生’。”
“第二,砍刀換成伸縮警棍”
第三...他看了眼抱著《粵語速成》打呼的連虎,
“第三,虎子你少說話,彆人不惹我們,不許動手!”
回應童詔的是連虎的呼嚕,他壓根就沒醒。
童詔攤手,卻也不忍叫醒虎子。
自己去了多看著他就是了。
集訓結束,連虎打著哈欠醒來。
“越哥,好餓啊。”
項越:“在門口飯館訂了餐了,應該一會就送來。”
不一會,項越手機響起,飯館老板說服務員已經到巷子口了。
項越到巷口拿個菜的功夫,
回到堂屋,就看到連虎正用馬克筆、在光頭上寫“南無加特林菩薩”。
他默默掏出抹布,問道:“為什麼在腦袋寫這個!”
連虎:“詔哥說我長的太凶,讓我學習佛法修身養性!”
項越......誰家菩薩是加特林菩薩!
他氣的拿著抹布對了光頭一頓擦,連虎腦袋上墨色暈成一片。
“以後頭上不許寫字,再有下次,我拿拖把給你洗頭。”
連虎:“哦( ̄??)”
幾人簡單吃了點,各自休息去了。
明天還得早起,可不能耽誤。
早上七點,二十輛摩托突突著送行。
五菱之光懟到機場出發層。
項越抱了抱他們,目送三人。
......
“滴滴”安檢員攔下連虎,指向他腰間。
童詔拉開連虎的上衣,看到一個砍刀狀皮帶扣。
童詔撫額。
天爺呀,雖然咱們是混的,但...全身都是周邊,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他指著皮帶扣:“同誌!這隻是褲腰帶!”
安檢員盯著皮帶頭的紋路,默默按下警報器。
三個地勤瞬間圍上來。
項越站在不遠處,慈祥的笑僵在臉上,他早該想到的。
他衝過去握住連虎的手,
“不許,虎子,昨天怎麼說的。”
說著,他解開連虎的腰帶,抽了出來,交給安檢員。
連虎委屈的拎著褲子,可憐巴巴:“越哥,褲子往下掉!”
項越解開鞋帶,遞給連虎。
“湊合湊合,到香江讓詔哥幫你買真皮的,聽話。”
好不容易過完安檢,登機口空姐收到消息。
特彆注意3b座位光頭旅客。
...
直到飛機降落,連虎的大臉都泛紅。
總共三小時的行程,空姐找了他六次。
連他的鞋墊都被小姐姐捏了三遍。
“詔哥!”連虎紅著臉,提著褲子,“她們是不是饞俺身子?”
童詔深吸一口氣:“她們是怕你劫機!”
說完拽過行李,帶頭走在前麵。
一旁的陳文隻顧著傻樂,他發現這個團夥還挺有意思的,比學校的同事都單純。
接機的張永仁第3次看手表。
這位蘇富比資深掮客,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帶著金絲眼鏡。
突然,他的目光鎖定住三個人。
對的上,一個讀書人,一個光頭,一個翻譯。
“歡迎來到香江。”張永仁遞上燙金名片,餘光掃過連虎鼓囊的肱二頭肌。
怎麼是這個造型?
戴眼鏡的斯文敗類,抓著褲子的光頭羅漢,還有個貼著符咒的傻小子。
這都什麼組合?現在內地的流行趨勢這麼抽象?
“雷猴雷猴!”張生硬著頭皮繼續說,“我係張永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