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項越坑他,而是重生到今天,項越在各方麵積累的太少。
祝州不管怎麼說也有個所長的老子,能提前知道拆遷的消息,證明他人脈也是有的。
有人脈關係,還有點小聰明,自己送上門,不要白不要。
再說這個牛馬還能自費上班。
沒看後世那些打工人,一月就3000,還自己買咖啡提神嘛。
頂級牛馬,資本家最歡迎不過。
既然要用他,項越也不可能一直忽悠,該畫的餅得畫,他一向講究以德服人。
項越正了正神色,表情變的嚴肅,
“祝州,玩笑也開過了,咱們聊點正經的。”
祝州又愣住了,
不是,兄弟,你演員啊,說變就變。
看到祝州的反應,項越歎了口氣,
“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說實話,我能感覺到你對我的敵意。”
祝州:“呃,越哥,我現在沒有敵意。”
項越笑了笑:“我知道,我問的是以前,不止是因為房可兒是嗎?”
祝州有點沉默,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對未來的擔憂,已經成了心結。
所有人都不理解他為什麼那麼擔心,包括他爸媽。
說白了,他有野心,但是背景不夠強大,腦袋也不夠聰明。
他隻能在他爸退休之前,偷偷扯虎皮為自己鋪路。
誰知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
兩次還都崩在同一個人身上,所以他那天才會那麼生氣。
他想了很多,都已經這樣了,也沒什麼好瞞的。
“越哥,我想過好日子,但是我出身不夠高,也不夠聰明。”
他眼神幽怨說道,
“所以我嫉妒你,我處心積慮討好房可兒,就是奔著她的背景,但是被你後來者居上。”
“拆遷也是,我扯虎皮去送禮,好不容易打聽出來,但是你卻早就買好了。”
“其實我一直是被動接受,不喜歡主動。”項越有點不好意思,略帶羞澀的糾正道。
祝州嘴角抽搐,深吸一口氣,
“越哥,大家都不笨,你問我這個,究竟想說什麼。”
“那我就直說了,你看你,能力也不差,就是缺了點運氣,你應該找個厲害的人幫扶你。”項越漫不經心說道。
祝州一臉無語,這些東西他早就知道了,好不好。
他咬牙開口:“我去哪裡找這個人,非親非故,誰又願意幫我。”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項越笑著,直視他,眼神裡充滿自信。
“你?”祝州cpu都快燒了。
“你出身還沒我好,你憑什麼認為你能幫我。”祝州也不裝了,他內心的確是這樣想的。
“祝州,我起點比你低很多,但是你兩次都比不過我,甚至剛剛你還在跪著負荊請罪,這不能說明什麼嗎?”
項越很平靜,像是在聊彆人的事。
祝州的臉色變了,他死死盯著項越的眼睛,想要確認什麼。
項越和他對視,目光堅定。
甭管能不能做到,餅總得畫,不然誰跟你。
祝州想了項越的起點,的確,要是自己,肯定沒他爬的快。
“萬一,咱們最後還是這樣呢,或者你成功了,把我一腳蹬了呢?”祝州認真問道。
項越笑了,“所以我需要你幫我啊,這樣我們能爬的更快。”
“至於以後會不會蹬開你,你能幫我的話,我為什麼要拋棄你。怎麼樣,祝州,你願意把未來押在我身上嗎?”
祝州想了想自己的處境,除了答應項越,也沒更好的選擇了。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押了。
“希望你能記得今天我們的對話,老大!”
祝州笑了,有個老大也好,他再也不用孤軍奮戰了,天塌了有高個頂著。
“所以越哥,中午在哪請兄弟們吃飯,我先去定位置。”
項越倒是有點驚訝,進角色這麼快。
我就說這小子是人才吧,豁的出去。
他笑罵道:“去蔡氏私房菜,你穿件衣服,彆出去嚇著彆人。”
祝州穿了件童詔的外套,坐在院子裡和項越喝茶。
祝州欲言又止,還是沒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