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項越再度投身於“戰鬥”。
又過了半小時,廚房門打開。
“做好啦,可兒來端菜。”項越拿著盤子放在餐桌上。
房可兒起身去廚房幫著端菜。
客廳裡突然傳來冷哼。
房文山看到項越那副自來熟的樣子就來氣,在自己家,使喚自己閨女。
膽大包天!
房文山抱著胳膊靠在玄關旁:“項總親自下廚,真是折煞我們小門小戶。”
“房叔說笑了。”項越舉了下餐盤,“這是可兒最愛吃的...”
“你倒是清楚。”房文山突然劈手奪過餐盤,“連我釣魚的時間地點都門清,查戶口的?”
項越臉上的笑僵住了,
這麼快就進入主題?
老房沉不住性子啊。
房可兒端著菜從廚房出來,
拽著父親衣袖往餐廳拖:“爸你嘗嘗嘛,項越做了好久...”
房文山被半拽半就得按在椅子上。
餐桌上,三菜一湯倒也能看的下去。
房文山的目光在餐桌上掃過,
又落在項越那帶著討好的笑臉上,冷哼一聲。
項越有些尷尬,這老瘋狗,今天一直哼哼唧唧的,還給哼上癮了。
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能怎麼辦,哄著唄。
房可兒擺放好碗筷,坐在項越身邊。
項越從袋子裡拿了瓶白酒,起身走到房文山身前,給房文山滿上。
房文山瞄了一眼酒瓶,自己喜歡喝的汾酒。
肯定又是閨女說的,死小子猴精,什麼都打探清楚了。
房可兒見父親不給麵子的樣子,忙不迭給房文山盛了一碗湯。
又給項越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坐下。
房文山端起湯碗,輕輕抿了一口,“沒想到你還會做飯。”
項越聽了,微微一笑點頭。
功夫沒白費,他也知道他的暗夜殺神拿不出手。
每道菜的調味料都是吳嬸配好的,他還特地在小院做了筆記,把做菜的每一個步驟寫的清清楚楚,
這樣下午他隻需要切吧切吧,放鍋裡炒就行。
房局也是趕了回潮流,提前20年吃上預製菜了。
項越見房文山喝了一碗湯,他站起身,雙手舉起酒杯,
“房叔叔,我敬您,這段時間給您添麻煩了。”
房文山沒說話,隻是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下,抿了口酒。
項越仰頭,一飲而儘,辛辣順著喉管燒進胃裡。
房文山看了項越的態度,語氣放好了些,他屈指敲餐桌,
“說說吧,西山墓地的戲碼。”
“上月五號...”項越夾了塊拍黃瓜,“手下兄弟閒逛,看到一棟彆墅,牆頭野草長得比人高,裡麵有個特彆大的燒烤台。”
他手指抹酒,在桌麵畫出大概形狀。
“那彆墅在遂山那,兄弟們看到沒人住,想著進去玩玩。”
房可兒突然被排骨嗆住,
你們那是翻進去玩玩嘛!怕不是見沒人,想順帶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