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最裡邊的鋪子專賣電容。
攤主用指甲掐了掐紙幣:“小姑娘,這錢我不能收。”
景小滿疑惑問道:“為什麼?”
攤主掏出紫光燈照向紙幣,“喏,你看。”
景小滿瞪大了眼睛,急忙掏出剩下的錢,
一張一百,兩張五十,都是假的。
她想到中午那三個男人,一窩蜂結賬,不斷催促。
這是早就計劃好的圈套,就是為了讓她顧不上分辨真偽。
一下午過去了,現在去哪找人...
自己辛苦掙了兩天的錢,就這麼被人騙走了一半。
景小滿強忍淚水,用剩下的零錢,買了電子零件,走出市場。
她走到沒人的角落,靠在牆角發呆,眼神空洞,淚水滑過臉頰,滴在腿上。
不遠處,兩個小弟坐在電驢上,手上拿著澱粉腸。
“六子,這姑娘真慘。”
“你忘了,咱們當初在火車站被扒錢包也是這樣。”六子狠狠咬了口澱粉腸。
“越哥真狠,那時候我們哭了好幾天,這些小姑娘怎麼受得了哦。”
鞏沙尷尬的按下暫停。
“越哥,彆聽六子他們叨叨,”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項越,還好,越哥臉色正常。
項越沒有回話,他盯著屏幕上,角落裡哭泣的景小滿。
片刻後,項越開口:“六子說的沒錯,我是狠了些,但她們都是剛出校園的小姑娘,不經曆這些,等著在網上被人騙?”
他轉過身,眼神掃過眾人,嚴肅道,
“在座的誰沒在外邊吃過虧?這些姑娘們應該慶幸,現在都是咱們的人,不會真的傷害她們。”
鞏沙聽了這話,重重點頭,
小時候他為了活著,在垃圾桶裡翻找食物,和街邊野狗搶飯,狗咬在他身上,他都顧不上喊疼,隻是為了多吃幾口。
也就是後來遇到項越,日子才好過起來。
這個世界很殘酷,美貌配任何一張牌,都是王炸,唯有單出,它就會變成催命符。
如果自己立不起來,一直指望彆人,那就永遠無法強大,隻能在底層痛苦掙紮。
在座的都是苦孩子,都有過這種經曆,聽了項越的解釋,放下心來,這段經曆,對女孩們來說不是壞事。
接下來是一個唱歌很好聽的女孩,她昨天就在美食街賣唱。
人長得好看,聲音也好聽,一天掙的不算少。
她背著吉他拿著手寫的歌單,唱了一首《城裡的月光》作開場。
“妹妹嗓子甜得很!”穿poo衫的男人突然擠到她身邊。
女孩向後退了一步,有點害怕。
男人甩了張百元大鈔拍在琴箱上:“來首《纖夫的愛》,哥哥跟你對唱!”
女孩看了眼琴箱上的錢,猶豫了。
她咬了咬嘴唇,輕聲應道:“行吧。”
男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曲唱罷,女孩收起錢,眼中閃過欣喜。
男人看到她收錢的動作笑得更加開心,他掏出五百塊錢,往她牛仔褲後袋塞,
“陪哥哥喝兩杯,這錢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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