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越: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叔叔!你一個長輩怎麼能這麼說我!我隻是聰明了一點,懂人性了一點!”
房文山:要不要看看你說的什麼屁話,不要臉。
“所以給我這個,你要乾嘛?說不說,不說就拿著魚滾。”房文山也沒耐心了。
項越啞火,老東西說不過直接砸鍋。
“我交上來是想著,能不能讓警方以此為例,給老百姓普法,我全權配合。”
“第一場就可以在菜市場辦,先敲醒這些簽合同的,現在全國還沒有這樣的普法,到時候安排電視台報紙報道一下...”
房文山思量片刻,:“你會有這麼好的心?又動什麼歪心思了?”
項越“嘿嘿”一笑,搓了搓手:“叔,你也知道,祝州這小子現在在我公司,我想著這事能不能交給祝叔,讓他在退休前,再提一提。”
房文山陷入沉思,項越說的這件事倒是可以考慮,祝元良最近任勞任怨,也要給點實際的。
項越等他思考完,臉上欲言又止。
房文山看他的臉就生氣:“你又要說什麼,能不能說全了,這死臉什麼意思!”
“那個...那個叔啊,您現在還是二把手,這事要是有人摘桃子或者...”
說完項越還露出了一個嘲諷的表情。
房文山氣的脖子都粗了,這是什麼意思!他在這小子眼裡就這麼無能!怎麼說也是實權副局長好嗎!
他扯鬆領帶,慢慢冷靜下來,這小子說的倒也有道理,這是在激自己?
房文山思考之後,冷笑一聲:“想問就問,彆拐彎抹角。”
“這不是怕叔您多想嘛,您這沒動作,我也急啊,不停的喂經驗包,哎,等級不變,我都以為出bug了。”
房文山不想再聊了,和項越聊一次得減壽一年,真的很煩!
“你急什麼!再有兩個月,結果應該就能出來,至於普法的事,你說的對,過段時間再開展,到時候你當個主講人。”
童詔聽到都驚訝了,越哥?普法主講人?
越哥真聰明,偷偷把證據送過去,這不就洗白了,嘿嘿,以後黑白通吃,想到這童詔笑出了聲。
房文山瞟了他一眼,這孩子什麼毛病,項越這個老大做的,也不知道帶著去醫院看看。
沒管童詔,他緊接著又交代項越,
“最近你也低調點,那人背後有點複雜,要是查出來有你參與,我可救不了你,再等等,快了。”
項越點頭應下,和房文山告彆,事情都做完了,不走乾嘛。
他剛走到門口,房文山叫住了他。
“把魚送去食堂,放在辦公室像什麼話!”
童詔轉身,拎起半死不活的草魚,跟著項越走出辦公室。
走廊儘頭的衛生間,童詔對著鏡子調整衣服:“越哥,兩條魚真放公安局食堂?”
項越擰開水龍頭洗手:“廢話,好不容易正大光明來市局,不得刷刷臉。”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記得提醒我,老房有咽炎,魚不能放藤椒,我得當著人多囑咐幾句。”
童詔看著鏡子裡擦手的項越,眼睛裡都是尊敬。
跟著這種老大,何愁不崛起。
項越在食堂做完戲,已經十一點了。
兩人走出市局,準備找家小店吃點東西。
沒辦法,拆遷協議下午去簽,還要等幾天才能到賬。
最近開銷那麼大,賬上隻剩幾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