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弟拿棍子敲牆喝道:“穿起來,我們坤少有話問你。”
經理哆嗦著把褲子穿起來。
小坤拎著經理的衣領,把他拽到手機屏幕前,“這個美女,今天晚上來吃飯的,有印象不?”
經理努力回想,還真有印象,這幾個女明星長得太好看,他特地多看了幾眼,其中一個冰山美人穿的就是這條裙子。
他確定就是那個女明星,這種打扮他一年都見不著幾個,但是那群女明星個個都打扮的那麼洋氣。
“我知道,這是女明星啊,今天和劇組來吃飯的。”
一聽到女明星,小坤笑出了花,他的眼光果然好,這可是女明星!
“她在哪?幫我引薦一下。”小坤問道。
經理嘟囔:“離開了,她們幾個女明星先走了,隻剩下男演員還在聚餐,我看著人把她們送上車的。”
原來是童詔怕今天會起衝突,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安排女孩子們坐大巴先回去了,畢竟真打起來,她們在這隻能耽誤事。
就在這時,小坤的手機響了,他看著來電顯示,老東西談好了?
電話接通;
“小畜生,你現在立刻帶人堵住門口,攔住項越,要是把他放跑了,下個月彆想要一分錢,聽到沒有!”
小坤連連稱好,電話掛斷。
他放開拎著經理的手,朝小弟使了個眼色:“走,去門口堵人。”
此時,項越三人撞開牡丹廳大門,兄弟們正準備歡迎,突然頓住了。
六十多雙眼睛齊刷刷盯著祝州額頭。
“操!”童詔摔了酒杯衝過來,“他們真敢動手”
鞏沙和疤蛇抄起凳子跟在後麵:“哪個孫子乾的?祝州,彆怕,咱們帶你找回場子。”
其餘兄弟手也摸到腰間。
祝州雖然加入不久,但大夥與他感情極好。
平時隻要笑嘻嘻叫上一聲“祝哥”,祝州立馬就屁顛顛去買酒買煙,分給大家。
有點小事要幫忙,隻要打祝州電話,祝州都會到場。
這樣的兄弟誰不喜歡?
看到祝州受傷,兄弟們是真的急!
項越伸手攔住兩人:“消停點,先給老祝處理傷口!”
祝州癱在椅子上苦笑:“就劃個小口子...”
童詔找到醫療包,拿出酒精熟練的給祝州消毒。
祝州疼的哼唧。
大家聽到祝州喊痛,臉色越來越黑。
沒人注意到,疤蛇偷偷挪動腳步,溜了出去。
沒要幾分鐘,童詔就給祝州包紮好了。
守門的小弟撞進來:“彪子他們下樓了!就在走廊那邊!”
牡丹廳一下就炸開了,所有人抽出甩棍。
項越攔在門口,看著兄弟們憤怒的臉,又看了眼祝州額頭的紗布。
“說了多少次!誰他媽敢帶家夥去,老子親自送他進去!”
兄弟們丟掉甩棍,倔強的站在門前。
項越拍了下童詔的肩膀:“看好兄弟們,把握尺度。”
童詔點頭,帶著兄弟們出了牡丹廳。
項越走到祝州身邊,摟住祝州肩膀:“走,兄弟們為你出這口氣。”
走廊裡。
坤叔的唐裝被汗打濕,旋轉門就在不遠處,馬上就能找小坤會合。
一群黑壓壓的人群堵住道路。
“讓道。”坤叔喉嚨發緊,手心冒汗。
沒一個人動彈,所有人都在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人群突然分開,項越摟著祝州晃出來,
“坤叔,沒人教您,傷了人要賠醫藥費?”
鞏沙突然抄起走廊的花瓶砸了過去。
花瓶在彪哥身上砸開,彪哥捂著肩膀嚎叫。
項越踢開碎片:“說了不許抄家夥,老幺你當我放屁是吧。”
鞏沙嘴硬:“這是擺件,不是武器。”
項越懶得爭辯:“都給我用手腳講道理,把祝哥的醫藥費親手討回來!”
他指著坤叔,“對了,這個老頭彆碰,一身病經不住你們的手腳。”
人潮湧動,童詔揪著坤叔後領往角落一甩,老骨頭摔在角落裡。
“您老就在這兒看戲,噓。”童詔拇指按住坤叔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