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父看見這陣仗,脖子縮進領口,眼神閃躲。
舒天賜倒是膽大,抓起桌上的橘子就吃,橘子皮隨手丟在地上。
舒母見項越沒有反應,膽子又大了幾分,畢竟這次來,她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談妥舒倪的工資。
她堆起笑,討好道:“項總,我家小倪的工資...能不能直接打我這兒。”
“您也看到了,我們家庭條件實在不好,家裡還有她弟弟要養。”
項越見舒母一臉討好,慢悠悠說道:“工資這事...”他故意拖長尾音。
舒母一聽,意識到項越願意談,她眼珠子噌地亮了,整個人往項越挪了挪,
“您說您說!”
“舒倪每月基本工資一千。”項越從連虎手裡接過文件夾,
“不過...”
舒母急著打斷到:“一千好,一千好。”
“項總真是活菩薩!您每個月直接把錢打給我!”舒母笑開了花。
項越冷笑,心想加特林菩薩也算菩薩吧。
他繼續說道:“不過我和舒倪簽的是對賭協議。”
項越一邊說,一邊打開文件夾拿出借條,
“完成項目抽10萬,完不成倒賠公司五十萬,你女兒讓公司賠了一大筆。”
舒家幾人徹底懵了。
舒母聽不懂對賭協議,隻聽到“倒賠五十萬”,“讓公司賠了一大筆”。
她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猶豫了會開口問道:“項總,那您今天是...”
項越把欠條豎在她麵前:“我今天是來討債的。”
舒母一下子激動起來,
“這死丫頭欠的錢,你們找她要,抓她去賣血,我們不管。”
說著,一把拽住舒天賜向門口挪,
“天賜,咱們走,這裡不好玩!”
項越一聲冷笑:“怕是走不了了,你閨女欠的是連帶擔保。”
他伸出手指挨個點過舒父、舒母、舒天賜和舒珂,眼神越來越冷。
“你們一家,連肉帶骨頭,都是我的!”
說完,項越打了個響指。
二十多個黑衣小弟手持甩棍進屋,寬敞的屋子瞬間變得逼仄。
舒母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舒父腿軟癱倒在地。
舒天賜倒是出息,他把手中的遊戲機朝項越砸過去。
連虎胳膊一擋,遊戲機摔在地上,直接摔成零件。
童詔早就看舒天賜不爽了,他兩步走到舒天賜麵前,一腳將舒天賜踹倒,42碼的腳直接踩到舒天賜背上,還碾了碾。
舒天賜瘋狂扒拉地麵,雙腿亂蹬,無論怎麼掙紮,都掙脫不開。
舒母一看兒子被打,叨起爪子衝到項越麵前,想抓項越的臉。
連虎一腳踢過去,舒母彈到地上。
他憨笑著撓撓頭,有些納悶!
咋就倒地了,就用了兩分力。
舒父胯下一陣熱流,地上“小溪”蜿蜒。
項越嫌棄的捂住鼻子,吩咐道:“疤蛇,拖出去給他衝衝,彆臟了我的地。”
疤蛇應了一聲,抓著舒父的衣領,拖到院子裡對著水管衝了幾下。
然後拖著濕漉漉的舒父,丟在門邊。
他拿著匕首在舒父臉頰擺弄,壓低聲音威脅道,
“老東西,我隻給你洗一次,要是再敢麻煩我,我不介意給你切了,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