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沒傷著,傷口縫七針。”值班醫生把ct片插在燈箱上,他看向項越上身的舊傷,
“不過這幾道舊傷夠參加傷殘鑒定了。”
項越麵露尷尬,舊傷是以前搶地盤傷的,鑒定了乾嘛?和他對砍的人更慘!
連虎舉著繳費單衝進來:“越哥,咱們應該早點交醫保,我看彆人都不用付錢,直接從醫保扣!”
童詔踹了他一腳:“以前哪有錢交醫保,真是好日子過了兩天,飄了!”
他又轉頭看向值班醫生:“這小子腦袋真沒摔壞?”
說著指了指外邊的祝州。
祝州正蹲在走廊上,用棉簽蘸碘伏給剛剛遇到的流浪貓擦耳朵。
值班醫生搖了搖頭:“祝州腦袋沒問題,頭上的包過幾天就會消腫,至於患者這種症狀,建議白天去精神科掛號。”
項越:“......”
值班醫生說話真有意思,精神科掛號,啥意思?天生大腦有問題唄。
童詔也體驗到了項越的感受,他們這一夥裡,好像有問題的不少,腦容量都不大。
等到醫生縫好針,項越帶著幾人走到醫院後門。
餛飩攤在黑暗中亮著燈。
項越熟練的抽了張50放到錢箱裡。
“老板,七碗餛飩加雞蛋!”
攤主點點頭,餛飩入水。
兩個小警員倒是有點懵,這群“孩子”是乾嘛的?
怎麼對醫院這麼熟悉,感覺醫護人員都認識他們,現在連醫院後門的攤販也認識他們。
這得上醫院多勤快啊!也不對,混子怎麼會在祝所家。
警員還沒想明白,手心就被插了一雙筷子。
“兄弟,吃餛飩!”連虎拍著警員的肩膀,熱情招呼。
“哦!哦!”警員回過神,開始擦筷子,他覺得是他想多了,這大塊頭這麼熱情憨厚,怎麼可能是壞份子!
祝州捧著碗吹氣:“虎哥把我雞蛋夾走了!”
“放屁!”連虎從童詔碗裡舀了倆餛飩,“我是每個人都舀!”
項越頭大,又抽了三十塊錢:“老板,再來四碗。”
童詔走到項越身邊,壓低聲音:“越哥,刑勇那邊...”
項越把他推了桌邊:“吃你的就行。”
一輛摩托車停在巷口,二毛拎著塑料袋走過來。
裡邊裝著從學校拿來的乾淨衣服。
“越哥,衣服拿來了!”
項越接過塑料袋,幾人在凳子上就開始換衣服。
警員看著幾人身上的舊刀疤,大腦又宕機了,真的很像黑社會啊!
他控製住自己抓向手銬的手。
不能衝動,他們一定是臥底,肯定是!沒看祝所家公子都是他們小弟嘛。
祝州的手機響了,他摸出來一看,祝元良的電話。
“啊?我這幾天住學校?為什麼啊?”
電話掛斷,祝州摸著後腦勺的包嘟囔:“越哥,我爸讓我這幾天住學校。”
“住啥學校。”連虎從祝州碗裡夾走雞蛋:“我帶你去越哥辦公室包夜!砍傳奇!”
項越先把雞蛋吃了才開口:“玩可以,彆把餅乾渣掉我鍵盤上!”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