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越咬著雪茄咧嘴笑:“明天鐲子拍出去,下月再簽了警局內網的合同,這麼多錢,現在不花留著下崽?”
陳文:“但是...”
項越打斷道:“你輸二十萬的時候怎麼不嫌快?再屁話把你手上的手表退了。”
陳文梗住,緊緊捂住手腕,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項越輕哼了一聲,陳文這小子就是不大氣,和阿詔學了這麼久都沒學到精髓。
重生到現在,他是舍不得吃舍不得喝,一個子分兩半花。
這才開始消費,管家都沒反對,這小子冒出來了。
他又偷偷瞅了童詔一眼,隻見童詔一言不發,隻是默默記賬,花的每筆錢連彙率都寫好了。
連虎悄悄回到隊伍,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廟街夜市。
“越哥,就是這家。”童詔指著一家燒味店。
周記燒味的招牌被油煙熏得發黃,折疊桌上還粘著前幾桌客人留下的醬汁。
六人往塑料凳上一坐,隔壁桌吃雲吞麵的白領端著碗挪遠了。
四隻燒鵝被端上來,油珠在脆皮上滾動。
連虎直接上手撕下條鵝腿,燙得直吹氣:“這皮脆得跟玻璃似的!咱揚市的水嘰嘰的,不好吃!”
項越咬開鵝腿,聽見清脆的“哢嚓”聲。
熱騰騰的油脂包裹著鮮嫩的鵝肉在嘴裡炸開。
香江的燒鵝果然名不虛傳!絕了!
三斤叉燒上桌,肥瘦相間的長條肉塊被切小,瘦肉緊實嫩滑。
房可兒喜歡甜口的東西,連續夾了好幾塊叉燒。
幾人說說笑笑,盤子見底。
房可兒的筷子夾出殘影,最後一塊叉燒落入口中。
“老板!再來三隻燒鵝一隻烤乳豬!”
連虎舉著油乎乎的手喊,發現老板聽不懂連忙拍陳文,“快翻譯!”
“虎哥!你的手!”陳文看著衣服上的油手印,就要跳腳,
這可是越哥剛幫他買的,還沒稀罕夠就臟了。
項越看著滿嘴油的連虎,突然有些後悔在飛機上說的話。
人終究要為了錯誤買單,罷了,大不了回去給這飯桶約個全身檢查就是。
“虎哥,剛剛你跑哪去了?”鞏沙啃著鵝腿含糊問。
連虎嘿嘿一笑,油手在褲兜裡掏半天,摸出幾個鑰匙扣大小的折疊刀。
“看!塞鞋底正好,上飛機不能帶家夥,我心裡不踏實。”
項越太陽穴突突直跳,他腦海裡出現回程在機場被按下的畫麵。
控製住想沒收的衝動,現在收了虎子還會偷偷出去買,等回去那天再說。
第二天早上。
陳文掛著倆黑眼圈,坐在餐廳啃菠蘿包。
他和連虎一間房,連虎的呼嚕聲跟工地打樁機似的,整整打了一夜,他平生第一次動了殺心。
其他幾人倒是睡得好,熱熱鬨鬨的吃早餐。
“項總,這位是蘇富比的劉經理。”
張永仁領著個穿三件套的中年人過來,說話時不停瞄項越身後。
還好,沒有負傷,看來昨天沒出去乾仗。
簡單說了幾句,項越帶著人跟著張永仁來到拍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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