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經黑透,房文山三人連晚餐都是在倉庫吃的。
晚上九點多,走私頭子和老狗在筆錄上按手印。
案件逐漸清晰。
盜墓團夥主犯林某某,初中輟學,後自學風水術,倒是真的被他找到了大墓。
然後就是招募同族兄弟入夥,團夥一共二十三人。
二十三個盜墓賊三年少說刨了二十座墓。
最損陰德的是,他們拿走能帶走的。
那些帶不走的,不管是棺槨、石刻、還是壁畫,都通通破壞掉。
房文山看著筆錄上寫著,
【林某某酒後甚至放話,給他一把鏟,他能打開秦老祖的墓。】
“秦陵他都敢惦記,簡直是囂張至極!”
房文山拳頭越握越緊,他們怎麼敢啊!
他恨不得現在就回揚市,立刻展開專項行動。
時間就是金錢,早一天抓住他們,就能多保護一件文物。
......
第二天一早。
房文山五點半就踹開酒店被子。
他要早點去警署辦理交接手續,隻要這裡辦好了,他就可以立刻趕回揚市。
房文山看了下時間,太早了,油麻地警署還沒上班。
他邊刮胡子邊給童詔打電話,“你現在到酒店來,我帶著你露露麵,這個功勞誰都搶不走你的。”
童詔打著哈欠:“要叫越哥嗎?”
房文山想了一下,他這次來所有東西都帶齊了,省廳也和這邊聯係過了,就是走個程序的事。
“小越傷著呢,就不用叫他了。”
童詔應了一聲,直接掀開被子起床。
房文山在餐廳和小李小王集合,三人簡單吃了點早餐。
“走!讓香江同行見識見識揚市速度!”
三人都到門口,童詔已經站在奔馳車旁,他手上拿著兩個菠蘿包,一杯咖啡,邊喝邊等。
房文山瞥了一眼,哼,二踢腳也被資本主義侵蝕了。
這中藥味的玩意有什麼好喝的,一點沒豆漿有營養!
他冷哼一聲,沒搭理童詔,拉開車門上車。
四人來到油麻地警署。
值班的還是上次為難童詔的香江警員林峰。
林峰警員叼著蝦餃,翹著二郎腿在刷馬經。
抬頭看見童詔,不耐煩說道:“內地條子屬狗皮膏藥的?扯都扯不掉!”
“不是讓你回去等消息,去去去,彆妨礙我們辦公!”
童詔攥緊拳頭,之前就是這個撲街讓他做筆錄做到夜裡,也不找人。
“這次來是為了公務!辦交接的。”
林峰翻了個白眼:“說了彆搗亂!聽不懂人話嗎?”
“聽你媽!草!”童詔直接罵出口,攥著拳頭就要上!
最近一件件事,讓他的情緒十分壓抑,林峰也算在炸藥山上點了一把火。
林峰一看,這北仔還想動手,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北佬襲警啊!”
他的手摸到腰間,就要抽出武器。
好在房文山帶著警員走了過來。
“小詔!彆衝動!”小李適時上去按住童詔的手。
林峰瞅了一眼來人,壓根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至於房文山肩膀上的一枝一花,看看也是假的啦。
畢竟就是一個人失蹤,不可能讓這種級彆的過來調查。
他語氣很衝:“老東西!這衣服是你能瞎穿的?”
“這麼老了還玩s?為老不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