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和他協商好,四年不來洪星任職,換物流管理專業自由選擇權。”
房可兒仰起臉,一副你快誇我的樣子。
項越看著求表揚的小智障,無奈扶額。
他從抽屜裡拿出工商執照複印件,指著法人那欄,
“看看清楚,法人是誰?”
“房可兒...”小姑娘聲音越來越輕,“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項越敲了敲執照上的公章,
“就算不任職,也得常來視察,比如現在。”
房可兒揪著毛衣線頭低下腦袋,頭頂翹起兩簇呆毛。
居然...居然可以這樣!
那她最近受的苦算什麼!掙紮算什麼!
項越:算你活該...
房可兒不肯承認自己腦袋轉不過彎,抓起沙發上的靠墊砸過去,
“你這是詐騙!老房不可能同意的!”
項越輕鬆接住靠墊:“什麼詐騙!”
“這麼大一家公司,法人不需要上心?我要是拿洪星去做不好的事,你爸得帶隊抓你。”
“法人肯定要經常來視察監督啊!笨死了,這是常識,合理合規!”
房可兒像隻炸毛的貓,拿起另一個抱枕對著項越衝過去:“項!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項越眼角抽了抽,等於死的一定是他唄!
兩人打鬨了好一會,辦公室的窗沿上爬了幾個小弟。
“好久沒看這出了,真懷念!”
“可兒姐回來啦!終於有人帶奶茶了!”
“呸!你們隻是想念可兒姐帶吃的來。”二毛聲音故意大了點:“隻有我!每天發自內心想大姐大。”
還在追著項越打的房可兒耳朵豎了起來,接著飛快站穩,整理下頭發。
“哪有!我哪有兄弟們說的這麼好。”
話沒說完,嘴角已經翹到耳根,腳尖不自覺地在地上畫圈。
就差沒安個尾巴在後邊搖了。
項越嫌棄的看了眼二毛。
房董事長怎麼被忽悠瘸的,就是被這幫狗東西捧的。
老房還想控製房可兒的心?做夢!看看洪星員工給的情緒價值,老房懂個屁。
項越坐回椅子,把房可兒最近的生活問了一遍。
他知道房文山為啥鬆口了。
一來是最近他的動作讓房文山很難受,房文山就是再自傲,現在也應該看出來好局勢是誰創造的。
二來祝元良的電話點破了窗戶紙。
房文山一直擔心的是房可兒被帶壞。
昨天看到項越對祝州前途的謀劃,再不想承認,也必須承認項越現在能給的,比他們能給的多。
第三當然是這傻姑娘在家悶得像個提線木偶,任誰看了都心軟。
房文山畢竟是個父親,看到閨女這樣怎麼會不心疼?
項越的思緒被祝州踹門打斷。
“董事長好!”祝州拎著大閘蟹進來,“您看清蒸還是香辣?”
房可兒眼睛一亮,早忘了剛才的“矜持”,蹦起來就往門口跑,
“香辣!還要配可樂!”
祝州笑著跟上去,項越看著兩人背影,摸出手機給房文山發消息,
“人在公司,安全,中午吃香辣蟹,房局賞臉來洪星視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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