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發生的一切項越都不知道,因為咱們的越哥在社死。
景城歡樂穀。
陽光正好,空氣中彌漫著棉花糖的甜膩。
四處都是孩子們的歡聲笑語,一派祥和的樣子。
直到...
一支畫風詭異的隊伍,出現在旋轉木馬的排隊區。
隊伍的最前方,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懷裡抱著一個幾乎和她等身高、醜萌醜萌的粉色大兔子。
小姑娘小臉興奮得通紅,踮著腳尖,眼巴巴地望著上下浮動的木馬。
她就是城南風暴的始作俑者,光啟集團終極BOSS,房可兒董事長。
在她身後,是項越。
項越難得換下了一身西裝,穿著休閒的羽絨夾克,表情尷尬又無奈。
看著起起伏伏的木馬,忍不住歎了口氣。
天菩薩!
一米八幾的大老爺們,要坐這個?
跟在他身後的,是鞏沙、疤蛇幾人,他們穿著黑色外套、肌肉線條把衣服撐得滿滿當當,一看就不是善茬。
尤其是疤蛇。
他本就凶悍的臉上,猙獰的刀疤從眉骨劃過鼻梁。
笑起來更是凶神惡煞,從入園到現在,已經有幾個小孩被他嚇哭了。
這支隊伍,安安靜靜排到最後麵。
起初,大家還沒注意到。
直到一個紮羊角辮的小女孩回頭。
她的目光,恰好對上疤蛇核善的笑臉。
“哇!!!”
小女孩的媽媽連忙回頭,一看之下,魂都差點嚇飛!
大白天的,夜叉就敢現行?
她一把抱起女兒,一句話都沒有,拉著老公就往外跑。
“怎麼了怎麼了?”
旁邊的一對小情侶被動靜驚動,男生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隻一眼!
“咕咚。”
咽唾沫的聲音響起,男生臉色煞白,拉起身旁一臉懵懂的女友:“走!快走!彆看了!”
“怎麼了呀,馬上就到我們了...”
“彆問了!再不走...我怕被當馬騎的是你!”
就這樣,一個傳一個,兩個傳一雙。
原本還算熱鬨的排隊區,短短一分鐘,清空了。
排隊區,隻剩下項越這支隊伍。
場麵...十分尷尬。
疤蛇臉上的笑僵住了,摸了摸臉上的刀疤,委屈的看向項越和鞏沙:
“越哥,沙哥,我...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我剛剛明明是在對孩子們笑。”
鞏沙嘴角抽搐,自己長啥樣沒數啊?
本來要坐旋轉木馬就煩,現在又要昧著良心說瞎話,真是煩死了。
“沒事,老疤,是他們不懂欣賞,你這張臉,有特色,是福相!”
項越扶額,嗬嗬,光天白日的,老幺就開始編瞎話了,都不背人的。
不過,你們這些遊客是什麼意思!!!
他隻是想體驗一下普通人的快樂,怎麼就這麼難?
他看著逃離的人群:“我們是來消費的,又不是來收保護費的,至於嘛。”
“就是!”疤蛇點頭。
“+1。”房可兒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