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蛇心裡點評著。
憨直用力把文弱的往門上推,文弱的那個滿臉寫著不要~窘迫的耳朵都紅了。
疤蛇也不急著開門,懶洋洋的靠在門上,通過貓眼欣賞門外的戲碼。
客廳的項越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惡趣味。
不過,我項越的兄弟,想玩就玩了,怎麼了?
就算門外站的是江城市長,他的兄弟,也有資格看戲!
老子的規矩就是規矩!
直到疤蛇覺得看夠了,嘴角掛著賤兮兮的笑,猛的一下拉開房門!
“哎喲!”
“呃!”
還在推搡的劉齊和李輝完全沒料到門會突然打開,兩人收力不及,驚呼一聲,踉踉蹌蹌向前撲了進來,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兩人狼狽地穩住身形,抬頭剛想開口道歉,然後就對上疤蛇那張帶著刀疤的臉!
疤蛇本就身材高大,現在更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神凶戾,加上臉上標誌性的傷疤,在酒店走廊燈光下顯得格外駭人!
“呃,不好意思,走錯了。”
劉齊畢竟是區公安局長,還算反應的快,立馬和疤蛇打招呼。
不過他自認也見過不少罪犯,還真沒幾個有疤蛇這麼誇張的,一看就是窮凶極惡啊,他的手不自覺的放到腰間,隨時準備拔槍。
其實這也不怪劉齊,疤蛇曾經是個混混頭子,身上無甚氣質。
但是小疤自從跟了項越,經曆過香江血戰,唐宮團戰,加上這段時間特種教官的訓練,說一句氣勢駭人也不為過。
很多見過血的都沒有疤蛇像悍匪。
李輝看到疤蛇,更不堪了。
他一個文職乾部,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腿肚子一軟,差點坐地上,臉漸漸發白。
究竟是什麼情況?沒錯啊,樓下說了這是項越的套房,難道項越還有彆的身份?
之前兩人隻知道項越有錢有勢,背景神秘,在江省手眼通天。
現在,見到他手下竟然有這種凶人。
他們對項越的認知更加複雜了,這位項總恐怕比他們想象的還要...
“找誰?”疤蛇不耐煩道。
劉齊咽了口唾沫,能溝通就行,最起碼沒上來就動手,他把手從腰間移開,
“你好!我們是城南區的官員,來找項總彙報點工作。”
他直接用了彙報這個詞,畢竟他不傻,今天來就是當孫子的,還要臉乾嘛?不如一上來就跪!
疤蛇上下掃了他們兩眼,尤其是看到劉齊手上的東西,冷哼一聲,側身讓開了一條縫。
劉齊和李輝如蒙大赦,彎腰衝疤蛇點頭,然後屏住呼吸從疤蛇身邊擠進套房。
一進客廳,兩人又是一愣。
客廳的沙發上,有好幾個人在喝茶。
除了開門的疤臉凶漢,還有一個眼神陰冷,手上把玩著手術刀的年輕男人(鞏沙)。
一個看著很貴氣,頭都沒抬,隻顧著喝茶的男人(項越)。
還有兩個看起來也不好惹的壯漢(阿仁和秦峰)。
眾人裡唯一的女性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一包薯片,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打量他們。
劉齊在客廳掃了一圈,一下就鎖定了目標。
這就是上次電話裡聽到的房董?應該沒錯了,就她一個女的,目標確定!
腦子一熱,顧不上旁邊的凶神惡煞,他三步站到房可兒麵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