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們動了!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四道身影如同猛虎下山,撲進早已嚇破膽的混混群中。
左勾拳,右勾拳,橫踢,斷子絕孫腳!
“啊!”
“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哢嚓!”
“我的小啾啾!”
“求求你們,彆打了。”
“放過我吧,再打我會死的。”
一下更比一下重的擊打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和慘嚎,交織成了一曲令人愉悅的樂曲!
最起碼對項越是這樣,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心裡的煩躁一掃而空。
果然,專業的事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鞏沙等人被金隊長操練了一個多月,現在連打人都打出了章法和節奏,每一擊都精準的落在讓人痛苦又不致命的位置上。
劉齊和李輝的眼皮狂跳,理智告訴他們應該彆過頭去,但是!
這種暴力美學可不是哪裡都能看到,四隻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畫麵。
他們看見疤蛇一腳踩在一個混混的大腿上,精準找到位置,腳尖發力,以極其專業的角度,向下猛地一挫!
劉齊渾身一抖,不用看就知道,這個混混的腿斷了。
果然,混混連慘叫都沒能完整發出,就兩眼一翻,直接疼暈過去。
他們還看見鞏沙麵無表情地抓住張豹的手臂,手腕發力,輕輕一扭,一個反向關節技,咯嘣一聲,張豹的手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耷拉下去!
好家夥,世間再多一位折翼的天使。
整個過程,甚至沒到五分鐘。
李輝看的腿都軟了,要知道鞏沙等人還沒用武器,隻是拳腳。
這種純粹的肉體摧殘,帶來的視覺衝擊和恐懼感,遠比用刀子來得更加震撼。
兩人又看了一會甚至感覺身子在發熱,暴力美學,真是暴力美學,男人骨子裡的熱血狂往腦門湧。
又過了幾分鐘,地上再沒有一個跪著的人,所有混混全都像蛆一樣蜷縮在地上翻滾哀嚎,四肢扭曲,不成人形。
鞏沙四人擦了擦手,回到車前抽煙。
阿仁甚至還能對著後視鏡整理頭發,完全看不出剛剛的心狠手辣。
空氣中,血腥味和腥臭味混雜在一起。
項越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轉頭,看向麵無血色的劉齊。
“劉局,”他微笑著開口,“這些人,聚眾鬥毆,意圖傷害,涉黑涉惡,該怎麼處理,不用我教你吧?”
劉齊一個激靈,魂都快嚇飛了,哪還敢有遲疑,連連點頭哈腰,
“明...明白!項總您放心!保證辦得妥妥帖帖,一個都跑不了!”
說著,他立刻掏出手機,開始呼叫支援,調集人手。
打完電話,他才意識到自己乾了什麼,一種荒謬又恐懼的感覺出現。
他今天不僅親眼看見項越威脅王軍,還眼睜睜看見項越當著自己這個公安局長的麵,下令將十幾個沒有反抗能力的人打成殘廢。
甚至!他,城南區公安一把手,連質疑都不敢,僅僅是項越一句話,就得屁顛顛為暴力事件收尾。
拒絕?反抗?
他甚至都沒有產生過彆的念頭。
隻用了兩天,對項越得恐懼已經滲進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