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越壓根沒理地上慘叫的男人。
他朝小夥子們揮手:“問話沒聽到?吃飽了沒有?”
橘水村的後生們一個個不懂項越的意思,算了還是老實回答吧,不然大哥該生氣了。
三三兩兩的“吃飽了”響起。
項越:“那都傻愣著乾什麼?吃飽了就下一場,帶你們去鬆鬆筋骨,按摩去。”
按摩?還去?
小夥子們徹底傻眼了。
地上還躺著個被釘穿手掌的,警察隨時可能來,越哥還要去按摩?這心也太大了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栓子還跪著呢,聞言整個人懵逼了。
不是!!!哥啊!我都要去頂罪了,你倒是安慰一句也好啊,怎麼和電視裡不同!
他抬起頭,嘴唇哆嗦著:“越、越哥,這這人...”
“這人怎麼了?”疤蛇眼睛一瞪,粗聲粗氣地罵道,
“屁大點事,天塌不下來!都給我把心放回肚子裡!跟越哥出來,用得著你們操心這些?麻溜起來,彆跟個娘們似的磨嘰!”
“再耽誤老子按摩,我揍你們哦!”
小夥子們:“......”
!!!有貓病啊!!!
為誰操心的,什麼意思!
不過他們也不敢抵抗,一個個乖乖站起來排隊,大哥說啥就是啥,反正命都賣給大哥了,愛咋咋地!
另一邊,鞏沙冷笑著,用腳踩在露出地麵的鐵簽尾端,碾了碾,引得地上的男人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
“哥!我不想洗,我還想玩。”他看了眼手上多餘的鐵簽,還有兩根呢,能再玩會。
項越撫額,老幺又開始了,真他娘變態,血糊糊的有什麼好玩的。
他快步過去抽走鞏沙手裡的鐵簽,小嘴一張,鳥語花香,
“¥&*...快去再洗把澡,一身血臟死了!”
老幺委屈的盯著項越沒收的鐵簽。
我他媽...洗就洗!罵什麼嘛!不要麵子的哦?
一邊秦峰偷偷笑了笑,把拴子從地板上拉起來:“聽見沒?蛇哥發話了,都精神點!彆掃了越哥的興。”
就在這時,躲在柱子後麵半天的經理,聽完項越他們的對話,終於鼓起勇氣連滾帶爬衝過來。
他臉色慘白,滿頭大汗,看都不敢看地上的慘狀,對著項越就是跪:
“項...項總!各位大、先生!”
“包...包廂和技師都準備好了!最好的!絕對是最好的!”
“這邊請!這邊請!”他恨不得跪著引路,隻求這位爺趕緊移步,隨便玩什麼都行,彆在餐廳待著玩人就好。
項越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嗯”了一聲,率先邁步。
疤蛇和鞏沙一左一右跟上,小夥子們麵麵相覷,咬牙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心裡七上八下。
經理如蒙大赦,趕緊招呼幾個同樣嚇破膽的服務生,
“快!把孫先生送醫院!趕緊的!”
說完,他管都沒管地上的男人,站起來小跑著追在項越隊伍後麵,點頭哈腰開始引路。
又是十來分鐘,經理彎著腰倒退著出包廂,還不忘關上門。
然後整個人像是卸了力,癱在牆上緩了好一會。
“呼~”
總算把這幫爺安排好了,隻求他們快點按完,彆再出事,再來心臟病都要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