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站著好幾撥人,門口也有幾個,有點擁擠。
四人沒進去,這個時候就到了王冬青出馬的時候了。
他去問了門口的幾人他們是來乾什麼的。
門口的一個大姐,還挺熱情,直接開始跟他講:“小老弟,你們算是來對了,我是來看熱鬨的,聽說這個包神婆,最近請回來了一尊新神,靈的很,喏,你瞧,那邊停著的那幾輛豪車,都是市裡來找她看事的呢。”
那大姐上下打量了一眼王冬青,“看你眼生啊,不是我們村子的吧,你來找包神婆看事竟然不知道她請了新神?”
王冬青嗬嗬一笑,“知道,嗬嗬,我就是沒想到人會這麼多。”
“嗐,周六周天比這人多了去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裡麵有人高呼,“神了,真神了!包婆婆,您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真神啊!”
塗山玖等人皺眉,邁步就要往裡麵走去。
但剛走進門口的時候,卻被人給攔住了,“你們是今天預約的嗎?預約的號碼牌給我才能進去。”
王冬青直接掏出證件,“辦事處辦事,打擊封建迷信,現在清場,所有人全部都出去!”
因為辦事處的證件和警官證差不多,所以大家在看到證件的時候下意識的以為他們幾個是警察。
而且王冬青嘴裡口口聲聲的打擊封建迷信,瞬間所有人就信了。
剛才門口和王冬青說話的那個大姐,見他們是警察,轉頭就跑了,生怕因為看個熱鬨被抓。
和她一樣的不在少數。
沒一會兒院子裡除了他們四個就沒有彆人了。
屋內走出來一個人,他手裡捧著一串木質手串,“可算是讓我請到辟邪手串了,八萬八真是值了!”
原本坐在向易初肩膀上,裝木偶的木偶精,聞言驚呼一聲,“這破玩意兒賣多少?”
向易初趕忙把它拎下來,捂住了嘴。
那男人看著向易初,以為是他說的,切了一聲,“你懂什麼,我最近被人借了運,是包婆婆幫我拿回來的,那人又給我下了蠱,請了這辟邪的手串佩戴在身上,那蠱才能解,剛才我還肚子疼來著,結果剛一碰到這手串,我頓時就不疼了,多神!”
四個人一臉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這又是借運又是下蠱的,人還能活著?
怎麼什麼鬼話都信啊。
不過他們也懶得跟這樣的蠢人廢話,畢竟一會他就知道了。
屋裡傳來了一聲有些蒼老的聲音,“下一位。”
塗山玖幾人沒動。
那個男人看了看院子裡的人都不見了,他覺得奇怪,聽見裡麵包婆婆在叫下一位,還好心的提醒了塗山玖他們,“是不是到你們了,快進去吧,彆惹怒了包婆婆。”
說完,那個男人就摸著他寶貝的手串往外走了。
“下一位,可以進來了。”屋內的聲音再次響起。
塗山玖幾人依舊未動。
向易初拿出了隨身揣著的透明膠帶,給手裡的木偶精嘴巴處轉圈纏上膠帶,這下看他還說不說話了。
“唔唔唔唔......(我也沒說錯啊,那木質連我一分都趕不上!)”
向易初纏完後,拍了下木偶精的腦袋,“閉嘴,再說話我就讓你成雷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