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據當時船上的監控顯示,那條‘幽靈船’是艘小型客輪,上麵還有‘人’。
現在那片海域已經被封鎖了,上麵和辦事處溝通了,希望能儘快解決。
接到案子後,四人迅速集結在一起。
上麵派了一艘貨輪。
至於為什麼是貨輪,是因為那‘幽靈船’隻攻擊貨輪。
其他的民用船隻或者是警方的船隻,它即使出現了也不會去攻擊。
王冬青在甲板上仰頭喝著礦泉水,眉頭緊皺著,嘴裡嘟囔著,“為什麼就隻攻擊貨船呢?為什麼呢?”
“還能為什麼?和貨船有仇,或者生前是海盜專門挑貨船下手,這不都是理由嗎?笨蛋!”
王冬青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一腳就把旁邊的木偶精給踢一邊去了,“用你說,我還能不知道?”
“嘿!偶這脾氣嘿,王小欠兒,你敢踢我!看我的無敵大木槌!”
木偶精掄起自己的胳膊就要跳起來打王冬青。
但奈何他是木偶,沒有任何的彈跳力,腳離地一公分然後急速落下,愣是直接捶在了一米八三的王冬青的膝蓋上。
正好從船艙裡走出來的塗山玖三人都看到了。
然後就是塗山玖和向易初一陣笑聲。
毛毛不出意外的,在塗山玖和向易初都快要笑完了的時候,自然的加入其中。
是的,關於這個木偶精的放生問題,他們四個討論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帶在身邊了。
以它的性格,如果放生到深山老林的話,它一定會作妖的。
因為它實在是太能說了,嘴巴一刻都閒不下來的那種。
但好在它除了是個真真正正的話癆外,從來都不在正經時候給他們添麻煩。
擱毛毛的話說,要是嫌煩時就給它上禁言術,也省著它放生後,萬一哪天真的憋不住從山上下來,找人聊天來再給人嚇到,反倒麻煩。
於是乎,四人就決定給它留下了。
而且人這東西,在的時候嫌煩,等不在的時候又想。
向易初就是那其中之一。
他以前一個人習慣了,即便是在向家時,雖然有家人,但他也永遠是一個人冷冷清清的。
前段時間,他剛帶著這木偶的時候,差點沒被它煩死,好脾氣的他都學會拿膠帶沒事就給它的嘴粘上了,你說得給他逼成什麼樣了。
但是經過了這段時間,他反倒是習慣了。
前兩天,木偶精和他吵架了,氣哄哄的去了毛毛那住了四五天,結果最後還是向易初主動去給人家接回去了。
當時彆提木偶精多得意了,還理直氣壯的讓向易初去給它買了手機。
然後用向易初的身份,又單獨給它自己注冊了一個賬號用。
美其名曰,先欠著,等將來它化形了以後,會賺錢還給他的。
向易初也慣著它,就給它買了,誰讓那次吵架確實也有他的錯呢。
他把臟衣簍裡的衣服扔洗衣機的時候,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混到裡麵去了,直接都給一股腦扔裡了。
然後等發現它不見了,找了小半天,都沒找到,最後他直接給塗山玖打電話,讓她感應一下。
最後定位在了他家的洗衣機裡。
出來之後,它罵他是傻帽,不知道它在裡麵嗎。
而向易初則是說它,不是告訴過它不能走哪睡哪嘛。
一來二去,倆人就這麼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