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物理老師在彈幕裡分析空氣動力學，說孩子們的動作完全符合力學原理。"
馬寧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茶葉絲在杯中轉動：
"記得把那位物理老師的分析截圖保存，回頭給孩子們看看。"
"現在的問題是，"許暢指著屏幕上的熱門彈幕：
"他們都想知道，大寶二寶和三寶的極限真的可以模擬從十樓跳下來嗎？"
馬寧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當然，在不帶任何防護的情況下，依然可以如履平地。”
“但有個前提條件，我知道直播間裡肯定會有黑粉這個時候跳出來反駁，但你先彆反駁。”
“我說的十樓是正常的居民樓十樓，窗外有錯落的空調室外機的，並不是黑粉們第一個想到的光滑的，毫無接力點的鏡麵大樓外側。”
“黑粉們的心太臟，所以我隻能先把話說在前麵，避免黑粉們借題發揮。”
直播間裡頓時炸開了鍋。
“哈哈……馬院長威武！”
“這是預判了黑粉的行為！”
“黑粉們的臉疼不疼？”
"求黑粉正麵batte！"
“臥槽，他說的都是我的詞兒，我的詞兒啊！”
“黑粉們呢？快站出來說兩句！”
“對，沒病走兩句！”
“毫無借力點的鏡麵大樓外側？黑粉們，你們的心到底有多臟才能想到這個？”
“我相信，孩子們絕對可以做到這一點！”
“我也相信，不接受任何反駁！”
許暢看著滿屏的歡樂彈幕，忽然瞥見角落裡有個id叫"程梅的小跟班"的賬號在刷屏：
"作秀！到時候肯定是威亞！"
說到程梅，此刻的直播現場正上演著激烈的交鋒。
“太不像話了！”
程梅穿著緊身皮衣，伸手一拍桌麵：
“作為一個院長，更作為孩子們的爸爸，他怎麼能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
“萬一有人真的要求孩子們這麼去做，出了意外算誰的？”
“這不是典型的要害孩子們嗎？如此不負責任的人，一看就不是一個好父親，更不是一個好男人！”
她的聲音尖銳得像指甲刮玻璃，現場觀眾席傳來零星的噓聲。
林欣氣得臉色通紅，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程梅，你腦子裡是不是有泡啊？難道你不知道不了解，不予置評嗎？"
"你這麼胡亂猜測，還搞人身攻擊，到底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現在又是在直播啊！”
“還有，這是違法的知道嗎？違法的！"
"你敢在千萬人在線的直播綜藝裡麵造謠汙蔑，人身攻擊，"林欣抬手指向大屏幕，聲音裡帶著刺骨的寒意，"你猜，你會如何？！"
程梅的瞳孔微微收縮，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麥克風開關。
她想起自己簽約的營銷公司，想起那個要求她"越黑越紅"的經紀人，想起銀行卡裡即將到賬的推廣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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