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今天的手氣挺好啊。”
單馬尾女記者打出一張九餅,驚訝道。
王非得意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非姐,聽牌不代表胡牌。”
範兵兵喝了口水,開口道:“這把沒準是你點炮呢。”
“兵兵姐說的沒錯。”
說話間,陳言散開神識。
隨即他拿起最邊上的一張麻將牌,在手裡轉動起來。
“哼,走著瞧!”
瞥了一眼陳言手裡的七餅,王非嘴角微微上揚。
首勝,要來啦!
一圈,兩圈,三圈...
第四圈的時候,範兵兵將麵前的麻將推倒。
她看著王非,笑著說道:“非姐,難受不?”
王非緊握拳頭,眼睛瞪著陳言。
她氣惱道:“你手裡那張七餅沒有絲毫作用,為什麼一直不打!”
陳言眯眼笑道:“我想留著下崽。”
王非“......”
呸!
坐在旁邊的舒倡望著王非麵前單調七餅的牌麵,嘴角微抽。
她可以肯定,陳言這家夥就是故意的!
......
四小時後。
王非怒氣衝衝地走出繁星酒店。
她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和陳言一起玩麻將,一次都不!
大爺的,整場麻將打下來,她吃到對方牌的次數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九成九都是完全沒用的牌!
廢牌也就算了,還可以忍!
可是她胡什麼牌,對方就在手裡捏什麼牌,這絕對不能忍!
怪不得這小混蛋隔三差五就被罵一頓,實在太氣人!
嗯,等回家後就上網偷偷罵他!
旁邊的單馬尾女記者看著滿臉怒火的王非,笑著說道:“明天晚上我去接你,咱們過來再戰一場。”
“不要,以後再也不來這裡。”
王非翻了個白眼,堅定道:“我還想多活幾年,絕對不能氣死在這。”
從陳言今天的表現來看,可稱賭神。
她可不想再過來受虐!
單馬尾女記者眨眨眼,勸說道:“今天隻是運氣不好,明天我們必贏!”
“呸!”
“這哪裡是運氣不好,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王非輕哼道“等你下個月放假後,陪我去一趟香江,找劉佳玲出氣!”
單馬尾女記者“......”
你也不一定能打過老劉啊!
......
與此同時。
陳言和舒倡並排走向酒店房間。
舒倡拉著陳言手掌,疑惑道:“哥哥,你今天為什麼這麼刺激非姐呀?”
陳言回道:“因為我不想她過來玩。”
舒倡詫異道:“嗯?你討厭她?”
“怎麼可能。”
“我要是討厭她,之前根本不會和她一起吃飯。”
“我討厭的是她老公。”
“非姐當前這種情況,那位說不定哪次就跟著她一起過來。”
陳言解釋道:“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攆人,就很難受。”
舒倡疑惑道:“你都沒有和人家見過,為什麼會討厭對方呢?”
這位除了感情經曆多一些外,似乎並沒有什麼負麵新聞。
“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討厭也是如此。”
陳言回道:“有些人,天生就是相克。”
舒倡:“......”
有點道理。
片刻後。
兩人開門進屋,走進臥室。
舒倡抱著陳言,眯眼笑道“哥哥,快給我施法,我今天懶得洗澡。”
“彆胡說,這是炁功。”
說話間,陳言右手搭在舒倡肩膀上,使用出清潔術。
“是是是,哥哥說的對。”
看著潔白手掌,舒倡滿意點點頭。
她把身上外衣脫掉,鑽進被窩之中。
隨後舒倡伸出雪白手臂,笑著招呼道“你快一點,讓我抱抱。”
“那你求我啊。”
“哼,想得美!”
“那我去洗澡了。”
“哥哥,求你啦!”
“你可真沒立場。”
“我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那你以後就改名叫舒俊傑?”
“嫁狗隨狗,我叫陳俊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