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這是瀧鈺最近收到的消息,反抗軍已經集結完畢,隻差關鍵的一步,那就是塔森的結構圖,隻不過那玩意兒的機密程度和新星級量子軌道炮設計圖一樣高,又該去哪裡才能搞到呢?
反抗軍的特工們嘗試了很多方法也無法取得,設計塔森的工程師早就被殺人滅口了,連他的鄰居也沒能幸免於難,建設時的工程機械人早就被扔到焚化爐裡麵什麼都不剩下了,不過有一個人曾經偷偷弄到過塔森的設計圖,不過現在他已經是通緝要犯,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瀧鈺得到的情報少之又少,隻知道他的名字——淩逸。
他在沒有被通緝前就行蹤詭秘,現在更加難以捉摸,基本上沒什麼活人看見過他的影子,瀧鈺想想就頭大。i同樣被這件事情所困擾著,琳拽了拽李耀衣角問道。
“叔叔,那個家夥是什麼情況啊?”
李耀摸摸下巴,他對淩逸知道的也不多,不過在淩逸成為通緝犯之前他就知道這小子年少有為,小小年紀就成了新人賞金獵人中的佼佼者,很喜歡講笑話又風流倜儻,帥氣的臉龐讓無數女孩子沉迷,辦事又乾淨利落,為了錢幾乎啥都乾,隻要付錢就可以買到他的忠誠,暗殺,偷竊,偽裝,黑客樣樣精通,真是難得一遇的奇才。
“各位!我有辦法了!”琳起身道。
眾人一臉迷茫地看著自信的琳,不知道她有了什麼好點子可以找到一個跟鬼一樣的家夥。
“與其讓我們去找他,不如讓他來找我們!”
“怎麼找?”瀧鈺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人隻接高價值的目標,我們幾個他可能看都不會看。”李耀說。i查了查幾個人的賞金。i笑了笑。
“他被教會通緝,怎麼可能還會去辦教會的事情?”李耀不解。
“我們大可以讓彆人懸賞咱們,他現在在黑市的“黑獵犬”組織裡麵當賞金獵人,隻要我們惹惱了黑市,還怕他不來麼?”kari狡黠地說著。i對視一眼,上次去黑市惹到的那個店老板說不定還在為那件事情氣得臉發紫,再刺激他一下,也許就可以了呢?
當然,為了讓那位倒黴的老板血壓起飛,他們還需要一個老朋友的幫忙。
清晨,賞金獵人酒館外麵傳來一陣子敲門聲,墨睡眼惺忪地上前開門。
突然被麻袋套住腦袋,然後被兩人大力扛走,晨砂剛剛起來,琳便把她推到一旁示意她不要出聲。
“啊啊啊!誰!”墨胡亂掙紮著滾落在地上,氣惱地爬起來瞪著幾人。
“好啊!你小子!我救你命你還這樣搞我是吧!?”
“你聽我解釋……聽我……”還沒等瀧鈺說完,墨抓住他就是一個過肩摔,摔得瀧鈺感覺眼裡直冒星星。
i連忙說。i解釋過後,墨對他們這個計劃表示非常不讚同,一臉嚴肅地回答道。
“先不說讓我們去惹黑市會有多少麻煩,你們知道淩逸這個家夥有多危險嗎?被他盯上的人沒一個活下來的,找他完全沒必要。”墨搖搖頭。
“我們必須去,隻有他才能幫助我們,如果說你有他的聯係方式的話,事情會簡單很多。”瀧鈺捂著腦袋說。
“我可沒有那種危險分子的聯係方式,我不乾,不乾。”墨擺擺手。
“你剛剛莫名其妙打我!”瀧鈺突然裝可憐。
“哎不是,是你先綁架我的!”墨辯解著。
瀧鈺沒有回答,隻是淚汪汪地瞪著他,眼中全是委屈。
“得了,彆這樣盯著我,反正……反正我以後也不會去黑市了,告訴你也無妨。”
墨神神秘秘地湊近說道。
“那個老登其實對他來說核彈不算是什麼貴重物品,軍火隻是他的副業,他主要還是以奴隸買賣來賺錢的。”
“又是一個可惡的奴隸商人!”瀧鈺很氣憤。
“你小子知道怎麼辦了吧,喏,地址我發給你了,如果說全給他放跑了,那他絕對得發瘋。”墨笑了笑。
“記得給我錄下來他發瘋的樣子,我先溜了嗷。”墨說完便要走,瀧鈺一把拽住他搖搖頭。
“你不能走,你得幫忙。”
就這樣,墨踏上了瀧鈺的賊船,幾人再次來到了那個倒黴鬼的店鋪附近,墨指了指後方的一個大倉庫,顯然那裡就是關押奴隸的地方。p炸彈摧毀項圈和電子鎖,kari去解決守衛,琳入侵監控,而瀧鈺的任務則是給老板留下最最深刻的印象。
就這樣,瀧鈺戴上麵具靠近了老板的攤子,老板端著茶坐在桌子前麵泡泡麵,警惕地看著這個奇怪的年輕人靠近。
正當瀧鈺還在尋思該如何給老板留下印象的時候,自己卻不注意一腳踩到石子絆倒,當瀧鈺爬起來的時候,老板腦袋上全是茶水,泡麵也被打翻在了地上,他手裡甚至拿著一個雞蛋準備加到麵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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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鈺一瞬間愣住了,老板光禿禿的腦袋上青筋暴起,整個腦袋紅得跟個西紅柿一樣,手中的雞蛋也被他捏個粉碎。
“你他媽……”老板氣得說不出話。
“呃……我不是故意的。”
老板聽見瀧鈺的聲音緩緩起身掏槍。
“老子這輩子也不會忘記這個聲音。”他一把薅掉瀧鈺麵具,瞪著瀧鈺似乎快要把他生吞活剝。
“對……對不起?”給瀧鈺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正當老板要把瀧鈺送上西天的時候,後麵劇烈的爆炸聲傳來,隨後便是奴隸們歡快的呼喊。
“自由啦!!!!”
老板回頭一看,自己的奴隸們全部四散而逃而守衛們全部歇菜,他的事業被摧毀了個徹徹底底。
瀧鈺一把推開他,拿出一顆燃燒彈就扔到軍火庫裡麵,不一會裡麵便被熊熊大火吞噬,老板失了神呆愣在原地,瀧鈺留下一張名片之後便逃之夭夭。
夜晚,瀧鈺一個人瑟縮著在小巷子裡麵等待,有消息說老板鐵了心要宰了瀧鈺,於是請來了淩逸來收拾他。
小巷裡麵,一個人悠然漫步過來,不緊不慢,優雅而輕盈,就像一位紳士在肮臟黑暗的巷子裡麵顯得格格不入。
他身穿附加了護甲的黑色風衣,腳蹬一雙黑色的軍用靴子,黑色的口罩擋住了他的臉,深棕色的眼睛清澈明亮,就像一潭潔淨的泉水般漂亮,個子和瀧鈺差不多,年齡也就是個17歲左右,年紀輕輕卻顯得很成熟。
“你,在等我?”來人說話了。
“你是……你是淩逸沒錯吧?”
“是的,你刻意埋伏我乾什麼?”淩逸的聲音冷冷的,卻又透露著一股優雅,就像水麵上的黑天鵝一樣讓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