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發小院裡,唐為木正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在劉軒的要求下,唐為木對蒸汽機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造,現在的樣子,和當初的力大無窮已迥然不同,威力也強大的很多。
劉軒站在一旁,仔細端詳著這台改造後的蒸汽機,眼中流露出滿意的神色。這台蒸汽機,和他穿越前的初級蒸汽機已經差不多了。現在,這個大家夥,用來鍛打鋼鐵絕對沒有問題。
劉軒把唐家父子都叫過來,畫了幾張圖紙,分彆交給他們。
“唐老,你看這些東西能製作出來嗎?”劉軒問道。
“能是能,就是很難做到王爺要求的精度。”唐為木盯著圖紙,不知道上麵形狀各樣的零件都有什麼用處。
劉軒畫的這些零件,組裝在一起就是一支早期的步槍。作為一名特種軍人,劉軒對各種槍支最熟悉不過了,可以現在的生產水平,要唐為木做出來,還不太現實,雖然這隻是最原始的步槍。
劉軒交給唐伯遠和唐仲遠的,是一張簡易車床的圖紙,唐家老大和老二,一個是製造高手,一個是頂級木匠,照著圖紙做出車床來應該沒問題,關鍵是沒有車刀,做出來,一時半會也用不上。
唐家老三手裡的圖紙,畫的是一個軸承,車床研究出來之前,這個也很有難度。
唐老五的最簡單,一張彈簧的圖紙,隻要有質地堅硬的鋼鐵,以他多年打鐵的經驗,很快就能弄出來。
“你們先研究著,這東西一時半會肯定做不出來,暫時也用不上。”劉軒又在紙上畫了一件兵器,說:“到晉北後,我們最主要的是先把這個弄出來。”
“這是長槍吧?”跟劉軒一起來的羅飛有些疑惑,他是武將,一眼就看出來,這東西步兵用太長,騎兵用又太重,根本就不實用。
“它要配上一樣東西,管保好用,等到了晉北,我就告訴你們。”劉軒神秘地說道。
“殿下,王妃臨走前讓我看著你,不許和羅將軍他們比拚酒量。”婉兒走進來,看了一眼羅飛說道。
“咳咳”羅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還比?上次和劉軒比酒量,就醉的他躺了兩天。他尷尬地說道:“那個王爺,我還有點事兒,先告辭了。”
從研發小院出來後,劉軒撓了撓頭,故作困惑地說道:“上次和羅飛那家夥拚酒,我記得那天晚上好像發生了點什麼事情,但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呢?婉兒,你當時也在場,幫我回憶一下唄。”
婉兒知道劉軒在逗她,還是臊的滿臉通紅。
“害羞啦?”劉軒捏了捏婉兒的臉蛋,說:“去叫奶娘和芸兒,還有你香姐和冬寧,晚上到我房間吃飯。”
晚飯,是劉軒親自做的,這一桌人,已經算是劉軒的親人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劉軒的生活變得異常充實而規律。白天,他幾乎所有時間都泡在了研發小院裡,與唐家父子一起探討物理知識,指導他們進行各種實驗與改良。讓唐家父子對物理世界有了全新的認識,也為他們後續的研發工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而到了夜晚,劉軒則會回到婉兒的房中,與她一起研究生理方麵的問題,兩人如漆似膠,儘享人間極樂。
月底已至,距離劉軒前往晉北就藩的日子僅剩兩天了。
劉軒正摟著婉兒享受著回籠覺的愜意,卻被周芸呼喊聲驚醒:“殿下、殿下,不好了,昨晚護國公府失火了!”周芸的聲音中帶著慌亂,她邊喊邊用力拍著房門。
“什麼?”劉軒猛然坐起來,快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後,劉軒緊盯著周芸,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跟我說清楚!”
周芸焦急地說:“殿下,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是李嫂出去買菜的時候聽人說的。你快去看看吧。”
不等周芸說完,劉軒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到了後院,他讓丁武點齊了二十名侍衛,隨著自己直奔護國公府而去。
寧府的大火雖然已被撲滅,但現場依然彌漫著焦糊味和煙塵,顯得一片狼藉。府裡的下人們被集中在了院子的東南角。大理寺的衙役們在一旁嚴陣以待,警惕地看守著這些下人,防止他們趁機逃離或破壞現場。寧府四處同時起火,顯然是人為縱火所致。在凶手被查明之前,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見劉軒趕來,大理少卿邢文廣急忙行禮:“見過晉王殿下。”
“怎麼樣,傷到人沒有?”劉軒說著,邁開了步子,準備往院子裡查看。
“殿下留步。”邢文廣急忙喊住劉軒,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他知劉軒是寧家女婿,但皇命難違,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皇上有令,非查案人員,不得進入護國公府。”
“那就有勞刑大人了。”劉軒抱了抱拳。轉身對丁武說:“走,去皇宮。”
養心殿裡,劉軒跪在文帝跟前:“父皇,給兒臣做主啊。”
文帝看著滿臉悲憤的兒子,歎了口氣說:“此事朕自會給你一個交代。你先回去吧,彆耽誤了拜祖。”
明天老三就要北上就藩,這個時間點在寧家縱火,肯定是為了惡心他,到底是誰乾的?老二?老五?文帝坐在龍椅中,陷入了沉思。
從養心殿出來,劉軒臉上的悲戚之色就消失了。寧府的大火,是他讓南風放的,反正值錢的東西也不能帶走,燒也就燒了,臨走前給老五添添堵,也讓寧夫人她們去晉北有點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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