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下馬。”二十名兵士,手拿長槍,將劉軒等人圍在中間。
“還不錯!”劉軒心中暗讚,率先下了戰馬,從懷裡拿出腰牌遞給為首的高個子士兵。
那名士兵接過腰牌,仔細看了看,臉上肅然,恭恭敬敬的把腰牌還給劉軒,拱手道:“參見王爺,屬下甲胄在身,不便行大禮,還請恕罪”
“無妨。”劉軒笑了笑,道:“帶我去裡麵看看。”
那高個子兵士麵露難色,拱手說道:“請王爺稍等,吳將軍有令,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入兵營。”說罷,高個子回過頭,讓手下回營稟告。
“大膽!你不知道這是晉王殿下?”邵春來喝道。
“軍令不可違,在下奉命行事,還請將軍恕罪。”高個子低著頭,微微弓著身子,語氣卻很堅決。
“你叫什麼名字,在軍中擔任何職?”劉軒盯著高個子問道。
高個子回答道:“小人陳正先,現任十夫長。”
正說著,步兵營遊擊吳鐵柱聞訊趕了過來,見到劉軒,連忙拜倒:“吳鐵柱參見王爺!”
“無需多禮。”劉軒抬眼望去,這個吳鐵柱和他的名字嚴重不符啊,不但瘦小枯乾,還細皮嫩肉的,絲毫不像一個武將。
“帶我進去看看。”劉軒走了幾步,又回過頭,指著陳正先道:“你也跟著。”
“是!”陳正先挺直了身子,雖然感覺可能受到晉王責罰,可並不認為嚴格遵守軍令有什麼過錯。
“王爺,是屬於規定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入軍營,此事與陳正先無關,請王爺不要責罰於他。”吳鐵柱說道。
“誰說我要責罰他了?”劉軒邊走邊說道。
演練場內,士兵們分成幾波正在訓練,有練習射箭的,有捉對廝殺練習格鬥的,還有練習體力的,好不熱鬨。和騎兵營的訓練場的冷冷清清,簡直是天壤之彆。
劉軒滿意地點點頭,看向吳鐵柱,問道:“昨日我來晉北,為何沒見你去迎接?”
吳鐵柱恭敬答道:“回王爺,屬下官小職卑,沒有資格去迎接王爺。”
劉軒又問道:“你手下有多少軍士?”
吳鐵柱答道:“五百名弓箭手,一千盾刀兵,共計一千五百人。”
兩人交談間,一匹快馬向這邊飛馳而來。馬上之人看到劉軒,遠遠就勒住了馬韁,飛身而下,快步走近,躬身道:“耿光齊不知王爺來巡營,迎接來遲,還請恕罪。”
“如果我提前通知你,哪能看到今天的好戲?”劉軒冷冷的說道:“你手下人很厲害啊,堂堂騎兵營遊擊,居然大白天的把妓女帶到兵營。”
耿光齊臉色蒼白,汗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屬下失職,請王爺責罰。”
劉軒麵色肅然,沉聲說道:“晉北兵這個狀態,如有北蠻入侵或是流寇來襲,有什麼能力來保衛百姓?”
耿光齊尚未答話,吳鐵柱站出來說道:“王爺不可因張書源一人,就輕看了整個晉北的軍人。”
劉軒轉過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吳鐵柱,道:“你膽子倒是不小,我和耿將軍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
“屬下衝撞王爺,自該受罰。可為了晉北三千守軍的榮耀,屬下不得不和王爺解釋。”吳鐵柱低著頭說道。
“王爺!”耿光齊瞪了吳鐵柱一眼,上前道:“吳遊擊性格耿直,卻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將領,無意中冒犯王爺,作為他的上司,屬於有教導失職之責,願意代他受罰。”
劉軒覺得有點意思,晉北兵的軍官,倒都挺喜歡維護自己的手下。
劉軒問道:“你說吳鐵柱是出色的將領,他有何本事?”
耿光齊說道:“吳遊擊武藝超群,箭法更是百發百中、冠絕三軍。”
“巧了!本王的家將中正好也有人擅長射箭。”劉軒指了指邵春來,接著說道:“就讓他們比試一下如何?”
“全憑王爺吩咐。”耿光齊見劉軒這麼說了,當然不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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