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臉上閃過一絲懊惱之色,他沉聲說道:“唉,我手下誤解了我的意思,不過既然已經如此,殺了也就殺了。等喝完這喜酒,我自會讓焦闖帶兵前去,將那些大理兵殺退,確保麗姑寨的安寧。”
楊金明心中暗自歎息,這哪裡是什麼誤解,分明是劉軒為了故意斷了他的退路。他緩緩坐下,神色凝重地說道:“國主,我寨中有一萬可戰之兵,那奢家寨擁有土兵三萬,再加上大理國的兩萬精銳的藤甲兵,麗姑寨實在是難以與之抗衡啊。”
劉軒淡然一笑,寬慰道:“楊大人不必憂慮,對付他們,無需動用你寨中的土兵。焦闖麾下的士兵足以應對。”
楊金明卻仍顯擔憂,他說道:“國主手下士卒驍勇善戰,但那藤甲兵也是大理國的精銳,其戰力非同小可,況且敵眾我寡,恐怕難於取勝啊。”
劉軒見楊金明反複提及藤甲兵,心中不禁生起好奇,問道:“這藤甲兵究竟有何特彆之處?”
楊金明解釋道:“大理國山澗中盛產一種特殊草藤,他們采集這些藤條,經過浸油、曬乾,再浸油、再曬乾的反複十多次工序,最終製成堅韌無比的鎧甲。穿上這種藤甲的士兵被稱為藤甲兵。這種藤甲不僅過江不沉,遇水不濕,而且其韌性極強,刀槍難以穿透,使得藤甲兵在戰場上驍勇無比。”
劉軒聞言,心中豁然開朗,想起前世一本名著中對藤甲兵的記載,頓時有了幾分計較。他點點頭,對楊金明說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咱們先安心喝喜酒,下午再商議對策。”說罷,他端起酒杯,輕輕飲了一口。
楊金明見劉軒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中不禁暗自歎息,心想國主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可能對這藤甲兵的威脅還未有足夠的認識。他陪著劉軒喝了一碗酒,心中暗自盤算著退敵之策,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酒宴結束後,劉軒向楊金明要了兩名向導,親自去觀察地形,以便製定退敵之策。焦闖不放心,便提議讓楊阿依充當向導,陪伴同行。
劉軒應允,與焦闖夫妻,帶著晉北十八騎和夏至,出了寨子南門,直奔櫻桃河方向而去。
眾人騎馬緩行,途經八個麗姑土司所屬村寨,來到一條山穀之前。這山穀隻有中間一條大路,蜿蜒細長,四周少有草木,與所經過景色決然不同。
劉軒勒住馬韁,向楊阿依問道:“楊姑娘,這條山穀叫什麼名字?”
楊阿依回答道:“回國主,此穀名喚絕草澗,出了這山穀,還有六個麗姑所屬山寨,再往前走,便是那櫻桃河,河南岸,屬秦家寨管轄。”
劉軒點點頭,心中已有算策,便同眾人返回麗姑寨。途中,劉軒將接下來的行動計劃,詳細告知於焦闖。焦闖聽後,滿臉欽佩之情,連忙行禮道:“屬下明白了,這就去寨子外通知部眾,準備行動。”
劉軒微笑著搖搖頭,說道:“焦師長啊,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讓十五拿你帥符去通知即可。你還是回去後好好準備,與楊小姐共度美好良宵吧。”
焦闖有些不好意思,不由瞥了一眼楊阿依。楊阿依雖然聽不到兩人所言,但見夫婿和國主都望向自己,心中也猜到了幾分,臉頰頓時羞得通紅。
晚間,劉軒叫來楊金明,說道:“楊大人,朕已想好了破敵之法,卻需要貴寨配合。”
上午那個奢標,乃是奢家寨土司的親侄子。劉軒在麗姑寨斬了他,楊金明隻要不造反,便與奢家寨再無回旋餘地。此時聽劉軒如此說,楊金明便道:“需要我們怎麼做,國主隻管吩咐,微臣定當全力以赴。”
劉軒道:“我們與奢家寨大戰在即,絕草澗南側的六個村寨的村民必須儘快遷走,以免受到戰爭的波及。等殲滅敵人後,再讓他們搬回來。時間緊迫,必須在三天之內完成疏散。”
楊金明道:“微臣遵命,立即就去安排。”說完,便匆匆離去,連夜派人前往各村寨通知搬遷事宜。
楊金明走後,劉軒伸了個懶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喃喃自語道:“有的人啊,就是死心眼,嘴上說不願嫁給旁人,卻讓朕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和尚’。”
夏至在旁聽得真切,頓時羞紅了麵頰,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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