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峪看著麵前的許敬宗,他從地上站起來,下一秒,他就一拳打在了許敬宗的臉上。
許敬宗挨了一拳,他也撲向了羅峪。
兩個人就這麼在史館裡麵大打出手。
其他史館典記一看,好家夥……這該如何是好?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快,他們形成了一個共識。
反正他們和許敬宗的關係也一般,沒有必要以身涉險,相反……羅峪拿出來的銀子卻是真真實實的好處,他們還是將封德彝的立專趕緊完成吧。
許敬宗沒有打過羅峪,但是羅峪也沒有贏。
兩個人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算是打成了平手。
“羅峪小兒,你給我等著,待我再回長安之時,我定要討回一個公道!”
許敬宗怒氣衝衝的吼道。
“你還要公道?你特麼就不怕封德彝半夜找你討個公道嗎?人都死了,你還將他的立專寫的狗屁不如,你才是無恥之徒?”
羅峪反罵。
“這是我的事,輪不到你對我指手畫腳!”
許敬宗吐了口口水。
“不好意思,封德彝的孫女封知溪是我的女人,許敬宗你這個老小子算是踢到鐵板了!”
“我警告你,老老實實的將你的狗尾巴夾好了,再敢露出來,小爺直接剁了你!”
論起罵人的本事,羅峪誰都不虛。
許敬宗氣的夠嗆,可是他現在已經被調離長安,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拿羅峪有什麼辦法的。
他平靜之後,掙紮著站起身,離開了。
“呸!”
羅峪衝著許敬宗的背影吐了口唾沫,要不是這家夥沒有什麼大錯,自己非要搞死他。
史館的一個典記跑了過來。
“羅峪縣子,封德彝的立專已經完成了。”
他提醒道。
羅峪點點頭。
這一次的立專就華麗多了,什麼有的沒的功勞讚揚都寫了上去,不管真假,這東西看了就讓人順眼。
羅峪帶走了這一份立專,他來到了太常寺。
太常寺的守衛早就認識羅峪了,羅峪毫無阻礙的走進了太常寺,來到了太醫署。
“醫丞大人,我找封知溪。”
羅峪看著麵前的太醫署太醫丞。
“羅峪縣子稍後,我這就去幫你將知溪喊出來。”
太醫丞麻利的答應。
結果他轉身的時候,發現口袋裡麵微微一沉,他伸手摸了一下,兩個銀餅的重量還是挺實在的。
很快,封知溪跑了過來。
“知溪,你先和羅峪縣子辦事,事情辦完了再回來即可。”
太醫丞叮囑道。
“多謝醫丞大人。”
封知溪感激的說道。
她哪裡知道,這都是羅峪大棒加銀子的結果。
“羅峪縣子?你這是怎了啦?”
封知溪看到羅峪的第一眼,她就驚訝的問。
這幾天她時不時的就要往羅峪的封地跑一趟教導那些突厥女子,剩下的時間依舊留在太醫署裡麵。
羅峪的臉上還帶著淤傷,嘴角還帶著血跡呢。
“沒事,和許敬宗打了一架,那個老小子還挺能打的,差點沒打過。”
羅峪嘿嘿一笑。
封知溪愣住了,下一秒,她趕緊跑去拿來了藥物,給羅峪清理了一下傷口。
“喏,我讓史館的典記重新為你祖父做了一份立傳,你看看,看完了送回史館收藏。”
羅峪將一本立傳放在了封知溪的手中。
封知溪看了看,她一下就紅了眼,抬頭看了看羅峪,這眼淚就忍不住了。
“哭什麼?這不是該笑的麼?”
羅峪奇怪的看著這妹子。
“羅峪縣子,我不值得你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