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來到了縣衙大堂,他看著趴在地上的羅峪。
沒有收力的二十大板有多可怕李靖一清二楚,他幾乎一眼就看到羅峪已經被鮮血濡濕的褲子。
“羅小子……”
李靖喊了一聲。
羅峪仰頭看了看。
“世伯,你來了……小子冤啊。”
他鬼叫道。
李靖查看了一下羅峪的傷勢,他也不能確定羅峪到底有沒有傷到筋骨,隻能罵了一句長安縣令狗東西。
這個時候封知溪來了,她看到羅峪的屁股,這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怎麼把你打的這麼重?”
她一邊哭,一邊趕緊給羅峪查看傷勢。
“封姑娘,羅小子沒有傷到筋骨吧?”
李靖在一旁詢問。
封知溪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她輕輕的搖搖頭。
“萬幸……並未傷到筋骨,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不過都是皮肉傷,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她也鬆了口氣。
李靖吐了口氣。
“羅小子,你夜踹長安縣衙後門,到底要做什麼?”
他好奇的問。
“世伯,您先彆管我要做什麼,您先說說,長安縣令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我打傷,這件事要如何處置?”
羅峪也不回答這個問題,他必須要將長安縣令按在水裡。
李靖眨了眨眼,這他該如何回答?
畢竟自己現在也隻是監管刑部,涉及到了官員濫用刑罰,而且這個官還是正五品的長安縣令,他不太好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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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大理寺卿和長安縣令也來了。
“羅峪縣子,這真的是個誤會啊,下官願意賠償您所有的醫藥費用,並且向您道歉,如何?”
長安縣令誠懇的說道。
“道歉要是有用,那還要大唐律法做什麼?還要大理寺和刑部做什麼?”
羅峪直接反問。
這句話一出口,一旁的李靖和大理寺卿就發覺不對了。
“羅峪縣子,你這話是何意啊?”
“莫不是你對我大理寺製定的律法有何異議?”
大理寺卿忍不住開口問。
“羅小子,現在你世伯我可是兼任刑部尚書,你這大帽子可不能亂扣!”
李靖也開口了,自己也就兼任幾天,你小子可彆給自己惹麻煩。
“我可沒有亂扣大帽子,我就是感覺,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律法毫無意義罷了。”
羅峪嘟囔著說道。
能成為大理寺卿的人,豈能聽不出羅峪話裡麵的意思。
“羅峪縣子,有話就直說吧,如果你的見解有理,我大理寺和刑部也不是不能向陛下提議修改律法!”
大理寺卿沉聲說道。
涉及到大唐律,那可真不是鬨著玩的,如果有人鑽了什麼空子,那最後可都要算在他們大理寺和刑部的腦袋上。
長安縣令突然發現,交戰雙方變成了羅峪和大理寺加刑部,他這個打了人的始作俑者,好像已經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第三方了?
“那我就說了。”
羅峪依舊趴在地上,封知溪正在處理他的傷勢。
“我認為,穿衣自由是我大唐所有百姓的權利,不能用老舊的目光來評判新時代女性的價值!”
“青樓女子以身伺人,那她們就有少穿衣服的權利,那難道其他女子不需要伺候男人,就必須天天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否則就是所謂的有傷風化?”
“照這麼說,皇家的女子還得給自己套個烏龜殼了是不是?”
大理寺卿和李靖齊齊的瞪著眼珠子。
“你這個混小子,你說話就說話,扯上皇家女子做什麼?”
李靖突然暴起,抬手就要揍羅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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