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火在查看了整塊地皮之後,馬上開始規劃整個釀酒坊的建造方案,羅峪也參與其中,以自己兩千年後的經驗對公輸火的建造方案做出了一些小的建議。
很快,羅氏就開始在羅峪的封地內招聘勞工,公輸火指定了幾個公輸家族的人專門負責釀酒坊的建造,釀酒坊正式動工!
羅峪也終於要動身前往南五台山了。
“知溪小妞,你負責培訓的足道技藝,到什麼程度了?”
羅峪看著麵前的封知溪。
“我能教的都教了,那些胡女自己練習就行了,對了……太醫署那邊還培養了一些會做簡單推拿的胡女,我感覺她們可以正好湊到一起!”
封知溪笑著回答。
羅峪點點頭。
“隻會捏腳還是不行,足道最重要的其實是修腳。”
他想了想,琢磨著該找什麼人來解決這個問題。
想了半天,羅峪想到了刑部大牢,他將甲隊率喊了過來,低聲吩咐了他一句。
甲隊率快速的離開。
不多時,一個看起來油膩膩的中年男人出現在羅峪的麵前。
“羅峪縣子,小的是刑部大牢的獄卒,不知道羅峪縣子有何吩咐?”
他討好的衝著羅峪賠笑。
羅峪還沒說話,就先直接掏了兩個銀餅塞進了這個油膩男的懷中。
麵前這個刑部獄卒愣住了,五十兩銀子可夠自己好幾年賺的。
“你既然是刑部獄卒,那對於動刑是不是很有研究?”
羅峪這才詢問。
“不瞞大人您說,小的的確是對用刑有所研究,該如何在不傷犯人性命的前提下,對犯人用刑,小的一清二楚!”
刑部獄卒老實的回答。
“那你和我說說,如果動刑的部位在腳上,該如何做?”
羅峪看著他。
這個刑部獄卒微微一笑,他從懷中取出了一把鋒利的自製匕首。
“大人,什麼火燒足底,水燙皮膚都是最常用的手段,不過小人還會更精細的手段,那就是用這把特製匕首剝掉犯人的腳指甲!”
“過程自然是非常痛苦的,犯人還可以全程觀看,絕大部分犯人根本承受不住恐怖的心理壓力,主動就招認了。”
一旁的封知溪想象了一下,她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也太可怕了。
不過羅峪聽了,他反倒是大為驚喜。
下一秒,他直接脫下了自己的鞋襪,指著自己的腳趾頭。
“你給我用這把匕首修理一下腳趾甲,還要將我腳底板上的死皮清理掉,要求是不能弄疼我,還要將腳趾甲多餘的地方全部修剪掉,不留一絲多餘的地方。”
封知溪驚訝的看著羅峪,這個男人是要對自己動刑嗎?
“小人可以一試!”
這個刑部獄卒點點頭。
他直接抱起羅峪的腳,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然後手中的特製匕首就開始動了。
老實說,羅峪也有點緊張。
不過隨著這個刑部獄卒的動作,羅峪的腳指甲被清理的乾乾淨淨,腳底板的死皮也都被刮了下來。
中間的過程羅峪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感。
“大人,可以了。”
這個刑部獄卒回答。
羅峪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另一隻腳也伸了過去。
兩隻腳全部都清理完,羅峪仔細的看了看,他甚至將自己的臭腳丫子伸到了封知溪的麵前。
封知溪也看了看。
“比我自己修剪的好看多了。”
她驚歎道。
“好!非常好!”
“從今天起,你不要回刑部大牢了,你跟著我混吧,我給你按照五品官員的俸祿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