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峪還真的去了雍州長史的府上鬨了一頓,這還真是把雍州長史楊纂氣得夠嗆。
“羅峪縣子,你查案就查案,為何要來我的府上攪擾?”
“我不能來嗎?”
羅峪直勾勾的看著楊纂。
“你當然不能來!”
“有事可以去雍州府衙,本長史可以儘力配合與你,但是現在你在我府上鬨事,就彆怪本長史不給你臉麵了!”
楊纂冷冷地說道。
羅峪咂了咂嘴。
“既然長史大人不歡迎我來府上做客,那我走就是了……”
楊纂看著羅峪就這麼滑溜溜的離開了,他眉頭緊鎖。
早就聽說長安出了一個紈絝,文武百官都非常忌憚,現在看來,這個羅峪的確是無所顧忌。
羅峪離開了楊纂的府上,他一抬手,背後出現了兩個黑衣人。
“將楊纂府上鎖在後院裡麵的那個年輕女子弄出來……”
羅峪說道。
“大人,弄到何處?”
一個黑衣人詢問。
“暫時先帶去麗競門關押!”
羅峪想了想說道。
“是!”
兩個黑衣人快速的離開。
第二天,羅峪正兒八經的來到了雍州府衙,這裡可比藍田縣衙要厲害多了,是主管整個雍州地界的地方。
“羅峪縣子,這就是藍田縣送過來的卷宗,本長史已經查過了,並無問題!”
楊纂不耐煩的看著麵前的羅峪說道。
“長史大人親自審訊過周伯平?”
羅峪問。
“沒有!”
“不過本長史派了法曹參軍親自去審訊過周伯平,周伯平對自己所犯罪行供認不諱!”
楊纂回答。
羅峪點點頭,他笑嗬嗬地看著麵前的楊纂。
“長史大人今年貴庚啊?”
他突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這倒是將楊纂給問愣住了。
“羅峪縣子這是何意?”
“本長史今年四十有三!”
他如實的回答。
“四十三了……這麼大的年紀,長史大人還能玩的動麼?”
羅峪咂了咂嘴。
“你什麼意思?”
“本官乃是雍州牧大人之下的雍州長史,乃是雍州的實際事務管理者,哪有時間玩耍娛樂?”
楊纂愈發的感覺麵前的羅峪有點不對勁。
這家夥似乎每一句話裡麵都是話裡有話……
“長史大人,說話之前還是要過過腦子,雖然你乃是雍州長史,我如果真的要查你,你躲不了!”
“趁現在你還有老實交代的機會,我勸你慎重,真等到我拿到切實證據,恐怕誰也保不住你!”
羅峪開始光明正大的威脅了。
“本長史行得正坐得直,用不著任何人庇護!”
“羅峪縣子……你想要動本長史,先去問問陛下的意思吧!”
楊纂毫不退讓。
羅峪看著楊纂的態度,這個人要麼就是二愣子,要麼就真的是無縫的雞蛋。
很快,羅峪離開了雍州府衙,羅峪的身邊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大人,那個女子已經被帶去了麗競門!”
黑衣人低語了一句。
羅峪點點頭,隻要自己將這個藍田縣令送給楊纂的女人掌控在手中,楊纂就蹦躂不起來。
“你知道雍州牧是誰嗎?”
“是哪個王爺在兼任?”
他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