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鬆因為公司的事都焦頭爛額,他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她那麼大個人了,偶爾一晚上不回來也很正常。”
“或許隻是在外麵玩忘了,手機沒電了,你再打電話去問問她平時玩的地方,我還有事要處理。”
語畢,沈鬆直接邁步向樓上走去,留下任婉在原地,滿心的焦急與無奈。
任婉望著沈鬆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她不敢向沈鬆提及他們對沈青漓做過的那些事。
雖然沈鬆和沈青漓關係惡劣,可沈青漓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
回想起過去,要不是自己在沈鬆耳邊不斷地挑撥,他又怎會那般對待沈青漓。
要是他知道薇薇找人綁了那兩個孩子,還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無奈之下,她隻能按照沈鬆說的,再次拿起手機,一個一個地撥打著沈薇薇常去店裡的電話。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某個陰暗角落,沈薇薇正深陷絕境。
她被關在一個地下室裡,四周彌漫著潮濕腐朽的氣味。
她躺在冰冷的地麵上,蓬頭垢麵,身上的繩子緊緊地捆綁著,和之前兩個小家夥被綁時的綁法如出一轍。
這種綁法極為刁鑽,她稍微動一下,繩子就會深深地勒進肉裡,想要翻個身都難如登天。
她想大聲呼救,可嘴巴被膠布緊緊地封著,隻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咽聲。
地下室裡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沈薇薇不知道自己被綁來了多久,也分不清外麵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
時間在這裡仿佛失去了意義,每一秒都變得無比漫長。
就在她滿心絕望之時,寂靜的黑暗中突然傳來了一陣詭異的聲音。
那聲音像是蛇吐信子發出的“嘶嘶”聲,還有老鼠在角落裡竄動時發出的悉悉索索聲。
沈薇薇嚇得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恐懼如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
她此刻才深深意識到,自己這次真是踢到了鐵板,可她現在能怎麼辦?
她還能從這個可怕的地方活著出去嗎?
她心裡已經後悔去綁那兩個孩子了,她沒想到周晏辰這個人真的這麼狠。
在不遠處的一間監控室裡,白珩和常佑正盯著監控畫麵。
白珩看著畫麵中驚恐萬分的沈薇薇,忍不住開口:“常佑,誰教你這樣做的?這還不得把她給嚇死?”
常佑麵無表情,冷冷地說:“她讓我們小少爺和小小姐受了那麼大的驚嚇,老板說了,讓她也嘗嘗這滋味兒。”
他心裡想著,這還隻是點兒開胃小菜,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不過這些他並沒有說出口。
“老周的心思果然狠,我都乾不過他。”白珩嘖了嘖舌。
任婉這邊,情況愈發糟糕。
她已經把沈薇薇平時愛玩的店都問了個遍,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見過她。
任婉徹底慌了神,她想報警,可一想到可能會因為這件事牽扯出他們對沈青漓做過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她又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