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荔枝酒和薄荷碎對吧?"林夕已經乾掉半杯,"韓翊辰你終於開竅了!"
韓翊辰得意地理了理衣領,突然瞥見冷夜梟手裡的筆記本:"等等,這不是當年在德國......"
冷夜梟"啪"地合上本子,眼神警告。
顧景辰立刻轉移話題:"來來來嘗嘗這個草莓烤肉,冷總特製醬料......"
暮色漸濃時,顧景辰不知從哪搬來半人高的便攜音響。
林夕喝著楊枝甘露在野餐墊上扭動:"老公放《草莓香煙》!就是我們在巴厘島......"
"不準提蜜月!"韓翊辰悲憤地往嘴裡塞了三個草莓大福。
上官悅靠在冷夜梟肩上,看他用樹枝在地上畫設計圖:"真要改造福利院?"
"嗯。"他圈出操場位置,"這裡種草莓,秋千架保留。"樹枝突然頓了頓,"如果你願意......"
"我願意啊。"上官悅捏捏他手指,"不過得加個滑梯,要彩虹色的。"
篝火劈啪作響,韓翊辰突然提議玩真心話。
林夕第一個舉手:"冷總說說是怎麼找到悅悅的!"
火光映在冷夜梟輪廓分明的側臉上,他沉默片刻:"《財經周刊》的專訪照片裡,她手腕上的胎記。"
上官悅猛地坐直:"那期我根本沒露出手腕!"
"封麵沒有。"冷夜梟抿了抿唇,"但內頁配圖裡,你端咖啡時袖子滑下來半厘米。"
顧景辰吹了個口哨:"這特麼是什麼變態觀察力......"
"後來呢?"林夕追問。
"查雜誌社的拍攝行程,找到她公司,在咖啡廳盯了三個月。"冷夜梟輕描淡寫,卻把上官悅的手握得生疼,"第一次搭訕用的借口是"您的手鏈很特彆"。"
上官悅突然想起那個總在咖啡廳"偶遇"的西裝男人,每次都坐在能看見她胎記的位置。"騙子。"她小聲說,卻更緊地偎進他懷裡。
韓翊辰不知何時摸出了吉他,弦音驚起幾隻夜鳥。"看!"林夕突然指向天空,"流星!"
銀河傾瀉而下的瞬間,兩對情侶不約而同地十指相扣。
冷夜梟俯在上官悅耳邊說了句什麼,惹得她笑著捶他肩膀。
林夕和顧景辰已經吻得難分難舍,韓翊辰哀怨的歌聲飄在夜風裡:
"我想我會一直孤單......"
"閉嘴啦單身狗!"三聲笑罵同時響起。
最後一顆流星劃過時,上官悅發現冷夜梟的錢包裡夾著張泛黃的紙條。
上麵是孩童稚嫩的筆跡:「等小七找到我,要分他一半草莓」。紙條背麵是鋼筆新添的字跡:「已兌現,用餘生」。
篝火漸熄,草莓的甜香混著櫻花氣息,將四個人的影子融成一團溫暖的剪影。
不遠處的帳篷裡,韓翊辰邊整理甜品樣品邊嘟囔:"下次一定要帶個女朋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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