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悅望向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色，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他是個好人。"
"好人？"林夕差點踩錯油門，"堂堂冷氏集團掌門人，商場上讓人聞風喪膽的"冷麵閻羅"，在你這就得了個"好人"的評價？"
上官悅笑著搖頭："他對彆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對我...很溫柔。"
林夕敏銳地捕捉到她眼中的光彩："你愛上他了。"
這不是疑問句。
上官悅沒有否認，隻是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腹部："他很期待這個孩子，每天都會跟寶寶說話。"
"那你呢？"林夕將車停進商場停車場，轉身認真地看著好友，"你期待的是什麼？"
上官悅沉默片刻，輕聲道："我期待...一個完整的家。"
林夕眼中閃過一抹了然，隨即露出燦爛的笑容："走吧，今天的目標是——給你挑最漂亮的孕婦裝！然後我們邊吃甜點邊聊，我有個超級大八卦要告訴你！"
兩人逛了一上午，林夕像個嚴格的評委，對每件衣服評頭論足。
上官悅試穿一件淡粉色連衣裙走出來時，林夕突然捂住嘴，眼睛亮得驚人。
"就這件！必須買！"她激動地說，"冷總看到肯定移不開眼！"
上官悅在鏡前轉身，裙擺輕輕飄動，襯得她肌膚如雪。
連導購員都忍不住讚歎："太太穿這件真好看，像仙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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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起來吧。"上官悅對導購微笑，轉向林夕，"不過夜梟其實更喜歡我穿藍色。"
林夕挑眉："哦？連顏色偏好都知道了？看來你們相處得比我想象中更"深入"啊。"
午餐時間，兩人選了一家安靜的甜品店。
林夕點了招牌草莓蛋糕，上官悅則要了份低糖的芒果布丁。
"所以，你說的八卦是什麼？"上官悅好奇地問。
林夕神秘地眨眨眼："顧景辰昨晚突然問我，想不想和你一起辦婚禮。"
上官悅的勺子停在半空："什麼？"
"他說是冷夜梟提議的，四人婚禮。"林夕湊近，"你覺得怎麼樣？我們大學時不是約定過要一起結婚嗎？"
上官悅的心跳突然加速，她放下勺子，努力保持鎮定："夜梟...沒跟我提過這事。"
"當然啦，可能是隨口一說。"林夕觀察著好友的反應，"不過...如果你和冷總要辦婚禮，你會想要什麼樣的？"
上官悅望向窗外，陽光透過玻璃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簡單的就好，重要的是...他真心想要娶我，而不是因為孩子。"
林夕握住她的手："悅悅，我看得出來，冷總對你不一樣。顧景辰說他從沒見過冷夜梟對誰這麼上心。"
上官悅低頭看著腕上的翡翠玉鐲："他媽媽把這個給我的時候說，這是傳給冷家兒媳的..."
"天啊！"林夕驚呼，"這不是普通的鐲子吧？我在珠寶雜誌上見過，這是清朝宮廷流出來的古董，價值連城！冷家這是完全認可你了啊！"
上官悅輕輕撫摸著溫潤的玉鐲，心中泛起漣漪。
她想起冷夜梟每晚為她熱牛奶的樣子，想起他笨拙卻認真地學習孕婦按摩手法時的專注，想起他貼在肚子上聽胎動時眼中的柔軟...
"夕夕，"她突然抬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如果夜梟真的求婚...我想我會答應的。"
林夕露出勝利的笑容："我就知道！"她從包裡拿出手機，"我得趕緊告訴顧——"
"不行！"上官悅急忙按住她的手，"萬一...萬一他隻是隨口一提呢？我不想讓自己期待太多。"
林夕撇撇嘴，放下手機："好吧好吧。不過..."她狡黠地笑了，"下個月你生日有什麼計劃？夜梟有沒有透露什麼？"
上官悅搖頭："他說要給我驚喜，讓我空出那天晚上。"
林夕和上官悅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看來，"林夕慢悠悠地切下一塊蛋糕，"我們可能真的要準備四人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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