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芳被王滿倉用匕首抵著脖子,人幽幽醒來。
她在西北的時候為了填飽肚子,算是嘗儘百草,所以給豬用的麻藥對她來說,有用,但用處不過十來分鐘。
此刻,她就好像是被高壓電擊了一樣。
人醒過來了,腦子還有點遲鈍。
隻記得,昏睡這段時間,她好像是做了一個夢。
夢裡,
周雅芳聽到窸窸窣窣的哭聲,而那哭聲哀怨委屈,讓人心疼。
她找了半天,才發現那哭聲的來源是茅草屋內的自己。
她穿著單薄被撕碎的衣物,眼神空洞的望著被鎖的木門,眼角的淚輕輕砸在乾草上,碎了一地。
而屋外,
有中年男人跟婦女的聲音,
“張春霞,這女的真是你小女兒?彆是你從彆處拐來騙我的。”
“放你娘的狗屁,她就是我張春霞的親閨女,公安來了也不能咋地,你放心大膽的辦事。”
“行,那老子就不客氣了。”
“姑爺,我幫你守著,等會你辦完,我再走,這回你可彆跟糟踐那個短命鬼一樣,我再沒有女兒賠了哈!”
隨後便是木門被砸開又關上的聲音。
滿身汗臭味的男人靠近稻草團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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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在半空的周雅芳驚懼交加,震耳欲聾,伸手去拿茅草屋旁的石塊,卻是怎麼也拿不起來。
稻草團裡的“自己”猛力的推搡著身上的人,淚飆得更狠了。
忽然白光乍現,眼前的畫麵像是按下了快進鍵。
一幕幕飛逝而過……
半空中周雅芳捂住頭,疼的發不出聲音,淚水交錯的蜷縮成一團顫抖。
目睹了一切的她,疼的靈魂都跟著顫栗起來。
就在她幾乎昏厥過去的時候,一聲狗吠聲喚醒了她。
周雅芳漸漸從噩夢中清醒過來,她睜開眼,視線清明。
再看自己的衣物還是完好的,而木門恰好在這時打開,麵對讓她生理惡心的老男人,她吸了一口氣,強打起精神,
“為什麼綁我?”
王滿倉被嚇了一跳,激動的手都在顫抖,“你,你怎麼醒了,醒了也好,反正你媽把你賣給我了,現在你就是我媳婦,我要帶你回老家。”
村裡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反正他給了聘禮,姐債妹償。
周雅芳做出一副哭樣,
“我媽在哪裡?你帶我去找她。我得把事情弄清楚才能跟你走,如果真是我媽將我嫁給你的,那我認……”
外麵忽然又有幾聲狗叫聲,王滿倉慌張的看了一眼四周,將匕首又靠近了幾分,
“你媽走了,不管你認不認都是我的人,聽話的就跟我坐火車走,不聽話我就把你丟到前麵池塘裡。”
周雅芳連忙安撫他,
“我跟你走,不過你跟我說老實話,是不是張春花賣得我?”
王滿倉到底是第一次乾這種事,他像是一隻受驚嚇了的兔子,一個勁兒的觀察著周圍的形勢。
完全沒注意到周雅芳已經將手上的麻繩給搓了出來,用身上的鋼筆在地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
王滿倉見她動,用力的抓著她的胳膊,將匕首藏在袖子裡,抵著周雅芳的腰,威脅她往外麵走,
“什麼張春花,你娘叫張春霞,就是她收了我八百塊錢聘禮,要不是你姐跳河了,我壓根不會找過來,要怪你就怪那個短命鬼的姐姐。”
兩人像是尋常夫妻一樣,王滿倉挽著周雅芳往公交站走去。
周雅芳一邊走,一邊哀求,
“大哥,你要錢的話,我有,背包裡麵就有今天結的貨款。”
王滿倉早就將周雅芳包裹裡的錢收到了自己的貼身褲腰帶裡,不過一百來塊錢。
“什麼你的錢,我們是兩口子,那就是老子的錢。”
周雅芳又道,“這隻是我一天的收入,你放了我,我把這個月的收入都給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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