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茜急忙讓大廳經理去打電話。
不一會金陵飯店外就響起來了警笛聲。
喬商被架到了派出所,周雅芳跟蘭茜是目擊證人也跟著一起去了派出所,陳家那邊推出來幾個頂罪羔羊,也一起去了。
公安讓殃及池魚的周雅芳和蘭茜交代完看到的情況,就可以簽字走了。
走?
這種熱熱鬨鬨看大戲的機會,周雅芳怎麼舍得走,當然是要留下來了。
她一臉誠懇,“同誌,我們還是等等喬同誌的親人吧,他真是太慘了!”
聽到這話,蘭茜拽了拽周雅芳的胳膊,一臉慈母樣,
“小周你就是太善良了,以後我就是你親姐。”
半個小時後,
張萍哭喊著從外麵一路進了派出所,進門看到抱著手看戲的周雅芳,上去就是罵,
“是不是你,賤人,你怎麼把喬商弄成這樣了?”
說著就要甩耳光上去,被蘭茜強勢接住,反手就是兩巴掌打在張萍的臉上,
“你是不是有病,小周救了你兒子,你還打她。”
蘭茜跟棉紡廠的廠長那是老夫少妻,兩人相差15歲。
四十的廠長娶了二十五的蘭茜,小嬌妻進門,那就一個字兒,寵!
寵到無法無天的那種。
蘭茜家裡條件好,自己也在市委的宣傳部工作,父母兄弟更是一路升到了京市。
在金陵城還真就沒有遇到過什麼狠茬子,
麵對突如其來的惡意,蘭茜的第一想法就是硬剛回去。
父母兄弟勤勤懇懇的搞事業,回到家,對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
“我們彎腰是為了讓你理直氣壯的站著!你婆家那邊要是給你氣受,彆忍著!全家都能給你兜底。”
婆家的氣她不受。
那外人的氣,蘭茜就更加不會受了。
蘭茜叉腰剜了對麵的老女人一眼,“你誰啊!”
“我是她媽,我們家裡的事兒,你一個外人摻和什麼?”張萍也氣急了,要不是邊上的公安拉著,她立馬就要扭打上去。
“彆攀親戚啊,你這樣的人我看多了,親媽能這麼惡毒,上來啥事兒不問就要打人?”蘭茜不示弱,將周雅芳護得緊緊的。
周雅芳紅著眼圈去拉蘭茜,“蘭姐,這是我養母,剛剛那個是我養哥哥。”
蘭茜驚訝的看了一眼對麵的人,原來不是親的,難怪了。
“你跟姐說,這個狗屁養母是不是平時總欺負你,你蘭姐彆的事兒不行,打架罵街還沒輸過。”
周雅芳眨眨眼,默認了!
蘭茜見到這情況,立馬就要衝出去。
還是公安將人拉回來,把事情的經過對著張萍都說了一遍,再加上陳家的人問詢完,站在派出所氣勢逼人。
張萍那顆因為兒子被打了躁動的心總算平複下來。
“我兒子呢?”
公安公事公辦道,“還在錄筆供,一會就出來了,您稍等。”
張萍氣籲籲的坐在了一邊,這事兒怪她,早上她提了一嘴陳莊結婚的事兒,讓兒子有空過去看看,還把從郵箱裡拿出來的請柬給了兒子。
她本意是想讓兒子死了這條心。
不合時宜的愛戀注定得不到結果。
可誰承想兒子會情深如此,不行,得趕緊讓兒子去羊城散散心,有了事業,賺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