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第一個位麵不知道被軒轅白這樣彈飛過幾次，第三個位麵被修羅白掐著脖子威脅過無數次，早就麻木了。
“啊呀呀，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啊？”
蘇梨挑眉：“你想現在就動手？”
杜若呲笑一聲，伸出另一隻手打翻了林越白的輪椅。
“心疼了？”他扣緊蘇梨。
“是啊，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沒人心疼。”杜若喜歡說紮心的話，蘇梨也是，她知道怎麼戳杜若的傷疤：“你說你多可憐，殺死了與自己相愛了七個位麵的愛人……”
“閉嘴。”他手上用力，蘇梨呼不上氣，從脖子到臉都被憋紅。
她很脆弱，脆弱到他隻要一用力，她就會再次死在他手上。
“愛人瀕…死之前的樣子…你…記住了嗎？”她學著他的樣子發問。
杜若手上的力果然鬆了一些，他雙目怒視蘇梨，這讓他本來就凸起的眼球顯得越發駭人。
“哈哈哈——”他仰頭大笑。
笑聲很尖銳，穿透蘇梨的耳膜惹得她難受的皺眉。
“你看他，像不像一條狗？”杜若扣著蘇梨的下巴強迫他看向正在踉蹌爬起的林越白，因為手上使不出力，他無法起身也無法夠到輪椅。
“啊呀呀，就這麼生氣啊？”杜若更開心了，一揮手，強大的氣壓迫使林越白重新倒在地上。
蘇梨咬著牙看著這一幕。
“你看他這麼廢物拿什麼保護你？”
“你到底想怎樣？”蘇梨怒目而視瞪著他：“你敢殺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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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杜若笑道，一揮手林越白又重新坐在輪椅上，他俯身貼在蘇梨耳邊：“還有兩次，希望下次你不會回來的太晚。”
他的手開始收力，舉著蘇梨離地，感受著她無用的掙紮，林越白按著輪椅想過去救蘇梨，卻被一雙無形的大手圈固著無法前進。
“蘇梨，不要……”
杜若笑道：“記住了嗎？愛人瀕死前的模樣這是她第三次死在你麵前了。”
“蘇梨，彆回來了，求求你……”林越白哭著掙紮。
像極了軒轅白對他說的話，蘇梨朝他伸手，她的小臉因為缺氧而窒息。
再堅持一下就好了。
狂風驟起，卷起地上的沙土和落葉，蘇梨手上的鏈子發出一道炫彩的光芒，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吸引了過去。
天空中的雲開始聚攏，周遭的一切開始變得昏暗。
轟隆隆——
一道電光劃破天空，一瞬間四周又白亮如晝。
蘇梨的頭發被胡亂的吹起，她看著手上的鏈子同樣困惑。
“這是什麼東西？”杜若手上的力氣鬆了一些，伸手想要拿過手鏈卻被一道白光刺痛，咬著牙縮手，他的手掌仿佛被刀割過一般腐爛流血。
趁他吃痛，蘇梨往後一頂掙脫他的圈製跑到林越白身邊，林越白伸手握住她，劫後餘生的欣喜讓蘇梨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確實是不怕死也確實是想以死逼杜若露出破綻，但是那種窒息的感覺還是會讓她感到膽怯和恐懼。
“你怎麼樣？”蘇梨蹲下拍打林越白身上的灰塵。
林越白製止她，搖頭：“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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