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輪椅都準備上了?”上官苓調侃道。
蘇梨推著軒轅白,怕上官苓誤會,趕緊維護道“在屋裡一直待著太悶了,我帶他出來走走。”
“是啊~”上官苓敷衍的點頭,盯著軒轅白的腿,又嘖嘖搖頭,可惜道“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斷了腿呢?慘咯。”
“小苓兒。”蘇梨有些生氣上官苓的口不擇言。
軒轅白借勢表現大方道“小酥梨,無礙的。”
上官苓拍了拍蘇梨的肩膀“你不愛聽,那我不說了。”
蘇梨無奈道“你們兩個怎麼突然就針鋒相對起來了?”男女主現在見麵就像仇人一樣互懟,劇情真是歪的離譜。
蘇梨推著軒轅白往花園走去,湖塘中央有下人正在清理枯敗的荷葉。
“秋天快到了。”她低頭看了眼軒轅白的腿,有些遺憾道“早知道之前就答應和你一起去摘荷花了,下次去還得等明年。”
池塘因為腐爛的花枝荷葉比較多,味道不算好聞,蘇梨推著軒轅白往涼亭處走。
軒轅白突然道“來得及的,城外的荷花現在正開得茂盛。”
蘇梨坐在石凳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荷花不是隻有夏天才開嗎?”
“初秋也有的。”
“可是……”蘇梨看著軒轅白的腿,搖頭“不去了,你現在需要養傷。”
軒轅白苦笑“小酥梨,你不要把我當成廢物。”他隻是腿受傷了,但武功還在,身邊又有九大高手保護,根本沒有人能傷到他。
可蘇梨絲毫沒有意識到,當天那九個暗衛為什麼都沒有出手,她堅信軒轅白和小說一樣,遭人刺殺斷了腿。
宸王府的地牢裡,上官苓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眼前男人的下巴,眉眼高挑笑道“現在服了嗎?”
“卑鄙。”男人惡狠狠的開口,但因多日未進水食,嘴唇乾裂泛白,聲音很是沙啞。
他一頭金發,五官立體,皮膚是偏黑的小麥色,因為受了些折磨,臉上帶著傷,看起來有些狼狽。
上官苓捂嘴“但是結果是我贏了,不是嗎?”
“我說了我要帶走吉賽。”
“她馬上就要成為軒轅國的皇後,你覺得她會跟你走嗎?”
“你……”
“你們東夷的規矩不是誰摘下了男人的麵具,男人就得娶誰嗎?”
東夷男人天生蠻勁好戰,將麵具看做榮譽的象征,非親人和愛人摘下者皆視為挑釁,而現在上官苓的手中就拿著一個黑色的馬麵具。
“你……”
“澹台星月,我摘下了你的麵具可你卻沒有殺了我,你是不是想要娶我?”上官苓將他的麵罩丟在陰暗潮濕的地上。
澹台星月被她的動作惹怒,想揍她,可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緊緊拷著。
看他這副樣子,上官苓心情好極了,她開口道“你幫我一個忙,我放你回東夷如何。”
“呸——”這是澹台星月感到最失敗的一次,難怪他說從進城開始就一切順利,合著他們早就立好了戲台等著自己。
還有那個軒轅白,從前在戰場上就害自己掉下馬摔斷了腿躺了半年,而現在,自己根本沒有碰到他,他就拿刀劃了自己的小腿然後開始裝被刺傷,明明自始至終軒轅白的暗衛都在場,自己根本傷不了他。
他是故的?
真是個卑鄙的家夥。
“算是給你一個報複軒轅白的機會?怎麼樣?”上官苓嘴角上揚,下巴微微抬起,模樣高傲,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一般。
澹台星月的鋒眉豎起,有些糾結。
蘇梨和軒轅白計劃好了第二天要去城外摘荷花,老管家承諾會著手準備,蘇梨聽罷便拉著綠果開心的跑開準備明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