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夫人,奴冒昧了。”他去端水盆給蘇梨淨手,有些提心吊膽小心觀察蘇梨的神情,生怕她發現不對勁。
但是又想到夫人是東方人,應該不知道狼人吧?也不會往這方麵聯想吧?
蘇梨憤憤的擦洗手,誒?不痛?一點也不痛,傷口是真的愈合了?狼人的口水還有愈合功能?她震驚的扭頭看向修羅白。
小洛在暗處忍不住在心裡插嘴:“狼人當然沒有,上神大人是龍,龍涎包治百病。”
但是不能說,現在蘇梨的記憶被封鎖,她還以為是自己第一次做任務呢。
修羅白被她看的心虛,尷尬的走到一旁,看了眼菜板,問“夫人是要削土豆嗎?”修
他拿起土豆和菜刀,土豆在他手中轉了一圈後去皮乾淨。
對哦,有個現成的下人不用乾嘛自己動手?
蘇梨清嗓子指揮道:“要切絲。”
“好的夫人。”
他手起刀落,案板上是整齊的剁板聲,很快就將切好的土豆絲洗乾淨裝盤。
刀工流利,不錯。
蘇梨按照係統給的提示指揮他備菜,自己則在旁邊洗菜,修羅白怕臟了她杏色的睡裙,道:“夫人在旁邊看著就好。”
蘇梨洗了洗手掩飾自己幫倒忙的尷尬。
修羅白做事利索,不一會就備好三盤菜。
蘇梨解開鬥篷掛在椅子上,擼起袖子拿起鏟子打算動手,讓他退到一邊把廚房讓給自己。
咦?好大的一口鐵鍋。
廚房是灶台式的,所以配套的鐵鍋又深又大,蘇梨嘗試了一下發現抬不起,鍋太大,她張開雙手都夠不到兩邊把手。
修羅白正在給火通風,見狀趕緊起身幫她把鍋放到炕上。
“鍋熱下油……”
蘇梨拿鏟子鏟了一勺油,眼睛卻還停留在係統界麵,嘀咕道:“油熱下土豆絲……”
她拿起一盤洗乾淨的土豆絲直接往鍋裡倒,一瞬間,熱油炸開,水珠飛濺,滋滋作響,嚇得蘇梨往後躲在修羅白身後,屋內瞬間冒出濃濃油煙。
她的手腕被熱油燙到,辣辣作疼,蘇梨趕緊把手放到清水裡,但生理性的眼淚卻抑製不住從眼眶滑落。
修羅白幫她收拾完殘局,回頭看到蘇梨正在哭,心一下子就揪疼了,他連忙拿起她的手,剛離開涼水,燙傷處又辣又腫,蘇梨委屈道:“你要乾嘛?”
話音剛落,他又像剛才那般低頭吻上蘇梨的手腕。
蘇梨急紅了臉,斥責他:“你大膽。”
一個晚上,兩次這樣親密的舉動,蘇梨覺得他已經有點逾越了。
修羅白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傷口處,做這個動作時他一直低著頭,眉眼之間全是認真和擔心,蘇梨不由得愣住了,恰好他抬眸,幽綠色的瞳孔同蘇梨對上,如同一汪清泉一般溫柔,充滿引誘。
蘇梨一時語塞,忘了原本要說什麼了。
“要不,我來幫夫人炒菜?”修羅白試探開口。
他的話讓蘇梨瞬間回過神來,羞憤的抽回自己的手,罵道:“你這個大膽的馬仆,怎麼敢沒有經過我的允許親我的手?”
“對不起夫人,是我冒昧,我隻是想……”
蘇梨扭頭不想聽他說話,果斷把手上的鏟子遞給他,冷哼道:“你是下人,這本來就應該讓你來做。”
修羅白接過,挽起袖子,溫柔道:“是的,都是我的錯,那夫人可以和我說是怎麼做的嗎?我聽夫人的。”
“不過你會炒菜嗎?”蘇梨疑惑,他在鬥獸場生活應該是沒機會接觸到火的吧?更不可能會做飯吧?
修羅白搖頭:“不會,但是我怕夫人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