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乾屹做事實屬狠辣。
一周後,戚醫生找到雲浠,滿臉愧疚地對她說:“抱歉雲小姐,答應你的事情暫時沒辦法做到了。”
“不過你放心,我們科室的其他醫生也都非常專業···”
雲浠仔細問過才知道,戚醫生被人舉報收患者紅包,現已經被醫院停職了。
雲浠想到一周前邵乾屹從她辦公室離開時撂下的狠話,就知道事情一定是他乾的。
因為她,連累了一個無辜的人,雲浠心裡過意不去。
她找到邵乾屹,開門見山,“你到底想怎麼樣?”
邵乾屹身姿慵懶地靠著座椅,舉手投足都帶著上位者的霸氣。
英俊斯文的麵孔卻帶著幾分嘲弄,“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雲浠怒視著他,眼底皆是對他無儘的怨恨。
“彆裝了,戚醫生被舉報就是你乾的!”
邵乾屹輕笑一聲,根本不裝:“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之前不收有沒有可能是那些患者給的太少呢?”
雲浠深吸口氣,“把陷害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邵乾屹,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無恥呢!”
男人從辦公桌後麵起身,緩緩朝她逼近。
將近一米九的個頭擺在那兒,靠近時壓迫感極強。
雲浠試圖後退,被他鉗製住了細腰,輕輕一勾,撞進了他結實的胸膛。
邵乾屹嘴角含笑,垂首凝視她,“怪我之前沒給雲太太發現的機會。”
“不急,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
誰要跟他有以後?
雲浠氣憤至極,用力推攘他。
“你鬆開我!”
她越是掙紮,邵乾屹越是用力,將她摟得動彈不得。
“雲浠,我們現在還沒離婚,你仍是我邵乾屹的太太,彆說隻是摟你,就算在這兒把你給辦了···”
雲浠用細高跟狠狠地踩了邵乾屹的腳,沒讓他說下去。
她嫌惡心。
下一秒,凶狠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將雲浠打個措手不及。
雲浠掙紮無果,情急之下狠狠咬了他的舌頭。
血腥味瞬時在口腔內蔓延開來。
邵乾屹黑著臉,紅著眼鬆開了她。
惱火道:“你是屬狗的?”
雲浠眼角噙著淚光,嘴巴卻依舊厲害,咬著牙關,“沒你狗!”
男人很輕的笑了下,修長的手指輕輕從她嬌嫩的臉蛋上撫過。
雲浠扭頭,不讓他碰。
邵乾屹也絲毫不生氣。
反而笑著低頭在她耳邊呢喃一句,“邵太太,你知不知道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嗯?”
上揚的尾音漫不經心,卻又帶著勾魂攝魄的調調,輕而易舉就能被他撩到。
雲浠自覺難堪,猛地將他推開,丟下一句有病,氣咻咻要走。
細高跟重重地踩在地板上,哢哢哢的聲響極具氣勢。
隻是還沒到門口,身後傳來男人赤裸裸的威脅。
“不是來為那個小白臉醫生求情的,就這麼走了?”
雲浠被迫停下腳步,修剪圓潤的指尖用力嵌在掌心裡,逼迫自己冷靜。
接連幾次深呼吸,她調整好情緒,緩緩轉過身去。
“你究竟想怎麼樣?”
男人仿佛沒骨頭一樣,懶懶地倚著辦公桌,渾身上下透著說不出的慵懶和魅惑。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雲浠咬牙,想將他掐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