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砸了邵乾屹見血的緣故,這一夜雲浠做的夢光怪陸離。
打打殺殺,沒完沒了。
淩晨五點就嚇醒,再也睡不著了。
盯著天邊一點點泛白,她下床洗漱收拾。
腳踝的腫消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去上班了。
整天悶在家裡,沒病也要憋出病來了。
可就在她準備要出門的時候,有快遞員給她送來了一份同城文件。
雲浠好奇,誰給她家裡郵寄東西?
工作文件的話,一概都是寄公司的。
打開一看,她笑了。
是邵乾屹那個狗東西。
他居然把醫藥單給她寄來了。
意思很明顯,讓她理賠。
正發笑,手機響了,陌生來電。
她早就把那個狗東西的號碼拉黑了,所以這個陌生號碼不用問也知道是誰。
她幽幽接聽。
“東西收到了吧?”
果然是他。
雲浠毫不客氣地懟道,“你是窮瘋了嗎?”
電話那端出現幾秒鐘短暫的沉默。
她知道,那狗東西被她給氣到了。
心中莫名的爽快!
靜默過後,男人聲音凶狠,“這是想讓我走法律程序?”
“哈。”雲浠沒忍住,笑出聲來。
“倒也不用,這事你可以找婦聯,就說遭遇了家暴,她們會出麵幫你解···”
不等雲浠把話說完,電話就被掐斷了。
可見是真的被她氣著了。
長指輕輕彈了下手裡的醫藥單,隨後攥成團,笑著投進垃圾桶。
垃圾,就應該呆在該呆的地方。
人也一樣!
······
雲氏集團。
雲浠到崗,全公司上下沸騰。
誰見了都要關心一句她的腳上。
梁瑜聽聞她來了,更是一路小跑直奔她的辦公室。
“不是讓你再多歇兩天嗎?”
“這麼迫不及待地來上班,是怕我們偷懶不好好工作嗎?”
雲浠抬手,輕輕在她腦門上敲了下。
“哦——”梁瑜疼得捂頭,“你怎麼跟司總一樣,都愛打人的頭。”
雲浠原本專心致誌地低頭整理桌上的文件,聽到這話,捕捉到了重點,募得抬起了頭。
她笑得意味深長,朝梁瑜看了過去。
“你剛才說,司總也那樣敲你頭?”
梁瑜沒心沒肺,“是啊,昨天晚上從你家離開···”
話說一半,發現有些話不適合讓雲總知道,立馬避重就輕隻說了被敲的部分。
雲浠聽完,唇畔的弧度更深了。
“你彆說,你這樣長不大的,還真就適合找司總那種會疼人的。”
梁瑜聽聞,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啥?”
“我和司總?”
“你開什麼玩笑?”
“司總明明就對你有意思!”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砰——’的一下被推開了。
冷臉進來的不是彆人,正是給她郵寄同城文件的男人。
許是被她電話的話給氣到了,不甘心,特意跑到公司來找不痛快來了。
梁瑜瞧見他立馬就炸了,“你來乾什麼?”
男人一個眼神示意,讓保鏢將咋咋呼呼的梁瑜請出去。
梁瑜不放心雲總,嘴裡罵罵咧咧。
雲浠得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沒事,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