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的廢棄廠房。
賈母一個人鬼鬼祟祟趕來。
進去之後四處張望,尋找那兄弟倆的身影。
“喂,有人嗎?”
她懷裡抱了個包裹,看似裝的錢,實際上都是冥幣。
可她喊了半天,根本不見那兄弟倆的人影。
氣得罵罵咧咧的同時,開始給他們打電話。
“不會是摔我吧?”
那兄弟倆長了心眼,躲在遠處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如果確定沒問題,他們才敢露麵。
畢竟這對母女,幾次三番的,看著就不像什麼好東西。
萬一是來殺人滅口的,那他們就完蛋了。
“哥,就她一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另外一個一心惦記著三十萬,有點兒心急。
“彆急,在觀察觀察。”
萬一是個坑,跳進去就彆想再爬上來了。
“哦。”悶悶不樂應了一聲,繼續暗中觀察。
賈母給他們倆打電話沒打通,想著被耍了,徹底不裝了,好一通罵罵咧咧。
正激動著,一輛黑色轎車駛入,衝著她疾馳而來,速度之快,似要將她撞飛一般。
賈母嚇壞了,來不及躲避,嚇得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躲在暗處的兄弟二人瞧見這一幕,也嚇到了。
“什麼情況?”
“噓,小點兒聲。”
在兩人偷偷摸摸的觀察下,車上齊刷刷下來幾個人,各個穿著黑西裝,戴著黑墨鏡,動作整齊劃一,像極了電影裡走出來的黑幫人物。
一時間,躲在暗處的兄弟倆嚇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幸虧咱們沒出去啊。”
不然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癱坐在地上的賈母,抱著一兜子冥幣,看著雷厲風行朝她走來的人,嚇得渾身發抖。
“你、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乾什麼?”
她喊叫著,想躲避。
奈何不等爬起來,就被揪住了頭發,三下兩下將她綁住吊了起來。
“說吧,來這兒乾什麼?”為首地審問她。
賈母嚇蒙了,上下牙齒都在發顫,“我我我···”
她心裡清楚,那些臟事打死都不能說,不然她和女兒,她們一家子就全都完了。
情況之下,她胡編亂造,“我來這兒給我母親燒紙。”
黑衣人晃著手中亮閃閃的匕首,笑了,“燒紙?”
“對!”
“不信你可以打開我那個包看一下,裡麵都是冥幣,我真是來這兒給我母親燒紙的。”
“前幾天我媽給我托夢,說在那邊吃不飽穿不暖,讓我給她燒點兒過去···”
她那個包被打開了,裡麵的東西被掏了出來。
“老大,的確是冥幣。”
那人接過,揚了賈母一臉。
“還挺有孝心。”
躲在暗處的兄弟倆看到這一幕,氣得咬牙切齒。
“特麼的,她居然拿冥幣來糊弄我們。”
“她到底想乾什麼?”
“幸虧我們提前躲起來了,不然就上她的當了。”
“我就知道她主動打電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果不其然啊···”
“這母女倆,真是每一個好東西,太惡毒了。”
兩人感到萬幸。
被吊在半空中的賈母,手腕勒出了血,疼得齜牙咧嘴。
“各位好漢,我真的隻是來這裡燒個紙,沒彆的意思,哪裡得罪你們了,我跟你們道個歉,對不起。”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她苦苦求饒。
對方不為所動。
期間出去打了個電話,和他的上司彙報這邊的情況。
“嘴特彆硬,什麼都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