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媚心頭一跳,錯開目光。
走進廚房,她看向放在旁邊的蔬菜,說:“我來幫你吧。”
沈淮序沒有拒絕。
隻是在亦媚洗不乾淨的時候,偶爾開口,說她哪方麵洗得不行。
亦媚聽得認真,改也認真,隻是細小的細節注意不過來,一頓菜洗下來,她衣服濕了一半,卷著的袖口都濕了。
她伸手端來鍋碗瓢盆洗刷。
男人的手掌不知何時搭上她的肩頭。
纖薄背脊猛然挺直。
她抬頭看過去。
沈淮序的視線卻一直注意在鍋碗瓢盆和極大的水流前,長臂伸出來,水珠飛濺在肌肉結實的手臂上,他微微擰動,把水流關小了一些。
“你去換身衣服,接下來的我來做。”
他的口吻不容拒絕。
亦媚張了張口,還想說什麼,目光向下一看。
——濕漉漉的衣服勾勒女人曼妙曲線,bra的顏色隱隱透露出來。
孤男寡女,到底不合適。
她目光往旁邊移了一瞬,瞬時往後退了半步,胡亂點頭說:“好,那我過會再來。”
不等沈淮序開口,亦媚掉頭往房間裡衝去。
沈淮序回頭看著消失在走廊拐角的亦媚,手指微微一動,心頭有一股悵然所失的感覺。
就像是屬於自己的寶物在什麼時候流逝了。
準備工作都差不多,炒菜就很快了。
沈淮序把菜端上桌的時候,亦媚正好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亦媚心照不宣的走進廚房去盛飯。
沈淮序看著她在裡麵忙碌的身影,屈起手指,微微叩了叩桌麵。
亦媚在沈淮序的跟前坐下來。
飯桌上的菜和先前亦媚要求的飯菜完全相符,亦媚也吃了不少。
飯桌上,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差不多吃完,亦媚去收拾碗筷,沈淮序開口問道:“榮澤的項目,你打算怎麼拿下來。”
亦媚說:“聽聞榮澤的公子哥平生最喜歡刺激性運動,所以我讓大師專門定做了一套防具。”
沈淮序:“這點誠意還不夠。”
亦媚:“我知道。”
她坦白得讓人實誠,彎了彎眉,轉過身,看向沈淮序。
“最近他應該還有一件煩心事,比如——”她頓了頓,而後說:“聽說他父親最近有意迎娶外麵的女人回來,正和他母親鬨離婚鬨得不可開交。”
圈內有關家裡事,隻要鬨得稍微大了一點,隔天就會傳開。
因為這些事不僅是笑柄,也是機緣。
人都是喜歡對自己有利的人的。
沈淮序目光瞥過她,“這些你能想到,彆人也能想到。”
“但我會比彆人快,更周全。”亦媚說,“但我差了點人,哥,你把薑鬆開除了,我已經沒有人用了。”
沈淮序:“你在記恨你哥?”
亦媚:“我想讓你把張卿給我。”
沈淮序:“她腿腳不便,沒法跟你過去。”
亦媚退讓一步,“那你幫我找一個新人吧,那個人可以是你的人,但作為交換,我不想讓保鏢跟著我了。”
沈淮序緩緩看向她,語氣篤定:“這才是你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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