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個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近到呼吸和心跳都籠罩在了一起,這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人一般。
亦媚的耳垂染上紅色,抬起頭推了談司一把,再迅速往後退了幾步,穩住自己的身形,“你乾什麼突然靠過來。”
談司吊兒郎當站起身,“怕你突然猝死找我家麻煩。”
亦媚:“你嘴巴就不能說乾淨點?”
她這會剛剛壓下去的怒意又被談司激上來了。
哪有什麼死不死的。
談司笑了笑,抬頭看了看打開的行李箱,“你先收拾東西吧,我帶你回去。”
亦媚擰眉。
談司說:“還是說你想以這個病懨懨的軀體待在這裡,讓大家都不痛快。”
亦媚沉了臉,沒說話,悶頭轉過身去收拾東西。
談司的東西很少,他收拾的比亦媚快,收拾完,就站在旁邊靜靜看著亦媚收拾,偶爾給她把需要的東西遞過去。
亦媚伸手接過。
人又不是個傻的,能奴役對方減輕自己的負擔,當然要奴役。
而且,他剛剛還惹了自己生氣。
兩人收拾完,才五點多。
談司看了一眼時間,伸手把亦媚的行李箱拉了過去,“走吧。”
亦媚望著自己空了的手心,愣了愣。
幾秒後,她跟在談司身後。
中間碰上正準備出門泡溫泉的蔣辭生,人看見他們兩的行李箱,從容笑道:“這麼快就走了?”
談司淡淡看著他,“誰幫你辦的入住。”
蔣辭生目光看向談司身後的嬌小身影。
談司意識到什麼,回頭看了亦媚一眼。
亦媚:“……”
頭緩緩低下去,她垂眼裝個鵪鶉。
談司回頭再次看向蔣辭生,道:“聽說你馬上要回去了,一路好走,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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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辭生:“謝謝。”
他話鋒一轉:“不過中旺這幾年的部署都是在往內陸轉移,說不定我們還有見麵的機會,弟弟。”
談司唇鋒笑容不減,眼神卻格外鋒利:“我除了我家三兄弟,可沒有其他家人了。”
蔣辭生笑而不語,“你這麼說,外公會傷心的。”
談司淡淡說:“他活得也夠久了,早就該死了。”
說完,談司徑直帶著亦媚離開,一秒都沒停留。
坐在車上,亦媚下意識抬眼看向談司,心裡還在糾結蔣辭生那個稱呼,嘴巴張張合合幾秒。
最終,她遲疑道:“你和蔣辭生是兄弟?”
談司嗤笑:“八竿子打不著的堂兄弟也叫兄弟?”
亦媚突然想起來曾經談司說過,他姑媽是港城人,但據她所知道的是,談司的親生父親是內陸人,那麼他這個姑媽的身份就有待商榷了。
同父異母?
談司注意到她的眼神,口吻嘲弄:“你想的沒錯,的確是同父異母,你知道早些年剛剛開放,許多上流圈子仍舊是一夫多妻,我爺爺一共有二個老婆,他的第一任就是個蔣家人,和我爺爺生下了我姑媽談紅雲,後來我爺爺和她感情不和,兩人離了婚,人就把我姑媽帶回去了,之後我爺爺就認識了我現在的奶奶。”
“我奶奶不喜歡我爺爺的緋聞,所以他全部壓下去了。”談司似笑非笑,“不過可能是我奶奶的性格,她和第一任處的還不錯,兩家人也走的很緊。”
亦媚心頭的疑問至此全部被解答了。
隻剩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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