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沈家搖搖欲墜。
她嫁進談家,是解決沈家現在危機的最好辦法。
畢竟談家家大業大,在容城有舉重若輕的地位,抬抬手就能挽救沈家。
但這個人不能是談司。
不能是一個瘋子!
纖薄背脊筆直,她垂在大理石台的手收緊。
談司唇鋒帶笑,手指一寸寸攀上天鵝頸,他沒有收緊,卻本能讓亦媚感受到一股危險。
強撐著抬起頭,亦媚提起眼睛和談司對視。
談司調笑說:“其實我對你還挺滿意的,雖然脾氣不怎麼樣,但床上很和我胃口,結婚也不是不行,等之後我對你身體膩了,我們就各玩各的,我不乾涉你,你也不乾涉我,怎麼樣。”
亦媚諷刺道:“但你床上技術很爛,我不喜歡。”
粗糲雙指收攏,卡在喉骨上。
談司仍舊在笑,眼神卻一點笑意都沒有,他親昵低頭,蹭了蹭亦媚的耳垂,“看來我昨天沒發揮好,不如我們在這來一場?”
裙邊卷到大腿,冷空氣蔓延。
亦媚後背雞皮疙瘩瘋漲,嚇得一時不敢說話。
這個瘋子!
而在鏡子裡的男人和女人纏綿悱惻。
亦媚驚懼到了極點,生怕這會有人經過,她的名聲就完蛋了。
伸手壓住談司的手背,語氣勉強鎮定:“長輩們還在等我們,現在不行。”
談司:“換個時間地點就行?”
亦媚紅唇彎出淺淺弧度:“如果你去退婚,我可以陪你再做一次。”
做都做過了,再做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
就當被狗咬了。
談司含笑道:“退婚隻做一次,不退婚可以做無數次,這筆賬我還是算得清的。”
“想讓我退婚也可以,你死在我床上,就能退了。”
亦媚眼睛很大,這會聽著談司禽獸不如的話,更是瞪圓了,顯得愈發的大,臉也更像是巴掌大的臉,她唇角抿緊,罵道:“神經病!”
談司不置可否:“這個婚,你不想結也得結。”
亦媚還想反駁。
這時,在隔壁男廁所解手的人出來了。
亦媚閉上嘴。
談司鬆開亦媚,慢條斯理給她拉了拉裙擺,遮住風光畢露的大腿根,順勢抬手用指腹蹭了蹭,感受到女人大腿肌肉緊繃,他唇角扯出一點曬笑。
等到人走之後,亦媚扭頭看向談司,剛張唇。
談司道:“要是你想五年前的事被沈淮序發現,你也可以選擇不和我結婚——”
亦媚渾身緊繃,周身呈防禦狀態,像是個渾身是刺的刺蝟。
稍有不慎就要把談司的手紮穿。
談司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的時間,“你有五分鐘考慮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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