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港廣兩城生活久了。
亦媚上下打量過他兩眼,確定不認識。
於是,拒絕道:“你的搭訕方式很老土。”
男人啞然失笑。
還想說什麼,亦媚已經抬腳從他身邊掠過。
門口風鈴被人推開,空氣裡帶著一縷不屬於咖啡豆的香氣,像是女人身上淡淡的甜香,他微微側頭看過去,碎陽蜿蜒浮動落下,打在女人細長睫毛上,折射出點點光影,她似是察覺到他的目光,斜看過來一眼,眼尾的鉤子快要將心頭肉也鉤走。
那頭的合夥人正在問:“蔣律?”
蔣辭生出聲:“我在,你繼續說吧。”
合夥人頓了頓,繼續將話講了下去,“你這次的目標是協助中旺收購盛世,打開國內市場——”
亦媚驅車回家,剛到家樓下。
談司直接打來電話:“在哪?”
亦媚想到今中午的兩百萬,到底沒有直接把話說死,隻說:“在家樓下,有事嗎?”
談司:“哪個家?”
頓了幾秒,亦媚說:“融悅。”
談司挑了挑眉,“你請我吃飯,你自己回融悅,什麼意思?”
亦媚意識到不對勁,“我什麼時候說請你吃飯了?”
“你爸說的,還特意讓我上門吃,你說是不是你請的?”他聲音懶洋洋地,帶了半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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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之間,亦媚突然想起來下午沈國棟的那一句‘回家吃飯’。
原來是這麼一個回家。
唇角扯出一點嘲弄笑意,那股壓下去的寒意又從腳底席卷全身,指尖發抖,牙齒都開始打顫。
偏偏這頭談司一句話比一句話難聽:“還是你又被你爸媽賣了。”
亦媚直接打斷說:“是你自己蠢得要鑽套,關我什麼事。”
談司慢條斯理反駁:“糾正一點,我是衝著你來的。”
亦媚聽不進他的話,“你連一點辨識能力都沒有,不是蠢是什麼。”
談司眉鋒一壓,多了幾分邪佞,嗓音卻仍舊帶笑:“是我蠢,想著跟你結婚,幫你解決兩百萬的大窟窿,和盛世簽約——”
這話說的,他好像又多喜歡她似的。
亦媚聽得渾身不自在,又提到心虛點,火氣都消了大半:“用錢砸是沒用的。”
“那我以身相許,給你當狗?”他愈發遊刃有餘,聲音壓低,像是誘哄。
明明是春天,亦媚卻被這些話臊得出了一身汗。
手掌下意識拍了一下,她提高聲音反駁:“你胡說什麼呢。”
與此同時,尖銳鳴笛聲從車前方傳來。
談司勾唇,笑出了聲:“不,我是認真給你當狗的,畢竟我們身體很契合,不是嗎。”
看似調侃的字字句句下,全是欲望。
亦媚撇了撇嘴。
難怪說男人是蟲上腦,這話誠然不假。
隻是再怎麼克製,伴隨著男人繪聲繪色的描述,她的思緒還是跑偏了一瞬。
男人浮著淡淡青筋的手按在女人雪白後背上,微醺的燈光將一切都染成暖紅色。
亦媚眼睫帶汗,哭著求他。
男人卻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主宰著一切。
亦媚抬眼看向窗外走過來的頎長身影,淡淡中斷這場回憶:“我不記得了,沒事我就先掛了。”
談司聲音穿過電流抵達耳膜:“你說事,我還真有個事。”
“嗯?”
“你哥怎麼知道你在酒店的。”他問:“他跟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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