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那個無聊的故事有點感興趣，你可以說給我聽嗎？”
“現在？”
“蔣律不方便？”
“那倒也不是——”蔣辭生溫和說，“就是有點意外。”
亦媚從容說：“沒什麼意外，就是剛剛得知了自己可能有很長一段休假時間，就想聽一聽了，不過我可能過會要收拾一會，麻煩蔣律等會我了。”
蔣辭生道：“無妨。”
亦媚回到自己辦公室，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轉身把門鎖上，直接走了。
蔣辭生就站在門口等她。
看見她的動作，他揚了一下眉頭。
亦媚熟視無睹，徑直走到他麵前，邀請人到樓下喝咖啡，順便講講他和中旺的愛恨情仇。
蔣辭生失笑了一下，目光垂落，克製從女人白淨臉龐上掃過，再微微側目，餘光瞥見旁邊一側神色清冷的人，他沒說什麼，隻是再次看向了亦媚。
“好。”
兩人齊肩向外走，到電梯門口，按下電梯下行鍵。
幾張同行的照片瞬間被發到另一台手機上。
嗡嗡兩聲。
談司下會打開手機，入眼便是沒有備注的號碼下麵附上的一句——“我隻是看不過她隱瞞你。”
談司沒說話，點開屏幕。
女人微微側頭專注著眼前的道路，男人視線落在女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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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懂男人。
蔣辭生的小心思一覽無餘。
談司思忖片刻，給亦媚發了個消息過去。
過了一分多鐘。
亦媚沒回。
亦媚盯著這條消息幾秒，抬手利落地掐滅了屏幕，再抬頭看向蔣辭生，“你講到哪來了？真有正巧，那個資助你的阿公是中旺上一代董事長。”
蔣辭生不動聲色地說：“是，你甚至可以在中旺幾年前的資助名單上看見我。”
他偏向一側擺在桌麵上的手機，問道：“怎麼不回？”
亦媚：“沒什麼好回的。”
她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
蔣辭生適時說：“有時候人要走出去，才能看見不一樣的風景，也能舒緩心情。”
亦媚抬眼盯著他，“你在邀請我嗎？”
蔣辭生：“是，我在容城還缺個導遊，沈小姐願意嗎？”
“蔣律——”女人聲音軟綿綿的，有些像嗔怒，又有些像撒嬌，聽得人心都化了，“你說這話，我是不得不答應了。”
蔣辭生微笑道：“聽說容城的農家樂很有名。”
農家樂是容城有名的特色了，亦媚知道的有幾家，她沒有拒絕，隻是點頭道：“我到時候開車帶你過去。”
亦媚沒有和蔣辭生待太久，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找借口離開了，回到家裡，她翹起小腿脫下高跟鞋，隨手把鑰匙置於旁邊。
蔣辭生的消息如約而至。
問她有沒有到家。
亦媚麵無表情看過兩眼，回了一個到了，便不再回了。
赤腳走到窗口，她看著樓下楓葉，突然閉了閉眼，疲倦把自己陷入陽台上的單人沙發裡，抱著手頭的抱枕。
空氣一度很安靜。
如果不是抱枕上收攏的手指關節凸起，大概看見的人都會以為她很平靜。
轉眼就到了約定的當天。
亦媚開了一台小米s7去，她到的時候，蔣辭生也剛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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