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媚唇角繃緊。
談司淡淡說:“他們這兩天沒時間,不是不想約,一周前談舟行的有個項目出了問題,老頭子讓他們去擦屁股了。”
亦媚一怔。
談司的臉向下落,鼻尖蹭過亦媚的鼻尖,一點點勾過她的唇。
他的動作很慢,又分外撩人。
手掌向下。
‘刺啦’一聲。
裙子被人褪下,談司一手按住膝蓋,另一隻手刻意揉捏大腿,似是要給她一個教訓,軟肉從指縫溢出。
暴露在冷空氣的肌膚微涼,然而他的手掌卻是熱的。
兩種溫度交替之下,亦媚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這種感覺比其他更微妙。
亦媚的心更像是放在火上烤了一樣,呼吸都跟著微微急促起來。
男人在這方麵卻總是遊刃有餘的,手掌生熱,他的口吻卻不徐不疾,帶著對談舟行的不屑:“不然你以為為什麼談舟行要和你見麵,現在我占上風,他著急了,所以想扳回一成。”
亦媚忍著喉頭奇怪的聲音,低低道:“他扳回一層,和你父母有什麼關係?”
談司似笑非笑看著她,“當然是他們偏心。”
他的態度太坦蕩,一時間讓亦媚想起了關於談氏的諸多傳聞。
看來,其中真的不少。
亦媚抬手要推開他的手,半起身說:“按照你這種性格,他們偏心,難道你不會大吵大鬨嗎。”
談司沒有回答,卻說:“你小時候在家裡大吵大鬨有用嗎?”
沒有。
而且不僅沒有,沈國棟甚至打了她一頓,罰她跪在陽台前,整夜都不讓睡覺。
那個時候還是冬天。
亦媚凍得瑟瑟發抖,呼吸都帶著寒氣,她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在那個時候,是沈淮序半夜回來,把她帶去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也是他化解了沈國棟的責罰。
心頭悸動漸漸退去,她又用了幾分力道,伸手去推談司的手,“你身邊還有老太太。”
談司斜斜睨過她一眼,“我沒有打算取消婚約。”
亦媚不說話,隻是力氣比上一輪更大,“那就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談司:“比如?”
亦媚想到沈淮序做的樁樁件件,她如今隻想還清,這次沈氏就當她幫他最後一次了。
聲音冷淡:“幫沈氏度過這一次難關。”
她伸手攥住談司的衣領,眼睫輕顫,眼波流轉,“你做得到的,你不是還有底牌嗎。”
能在這種大圈子浸染出來的人,不可能沒有心機。
再加上,談司上次帶她見得那幾個人……
談司直接澆了一盆冷水下來:“你百般周旋、折騰,故意裝得情深,不就是為了離開我,我為什麼要幫你?”
亦媚心頭一跳,豁然抬起眼睛。
談司眼眸低垂,深幽暗晦的眼眸直直探進來,看清她深藏在皮囊之下的所有小心思。
他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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