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肢體語言在告訴他,她在看著他。
談司拿起一根煙叼著,開口:“不是去弘韻,跑得比兔子還快做什麼。”
亦媚說:“是你走得太忙了。”
談司哼笑聲。
亦媚又道:“你不是自己開車來的,你自己過來就行,不需要我送你過去。”
“我剛剛讓司機走了。”
“你什麼時候打的電話?”
“在飯桌上的時候,要不要給你看聊天記錄啊,公主大人。”
亦媚抬頭向左右張望了一會,對著談司開口:“不許這麼叫我。”
談司走近了些,能夠看得清人臉上的羞窘近乎快要溢出來了,再逗弄下去,恐怕自己今天是沒得吃了。
他鬆嘴道:“那你喜歡我叫你什麼,老婆?主人?還是彆的?”
亦媚真的快佩服死他了。
也不知道人是從哪裡來這麼多稱呼,她抬手捂住麥克風,低下頭一本正經說:“你就沒有一個正常點的稱呼嗎!”
談司:“那就叫你寶寶。”
男人在叫這個稱呼的時候,聲音刻意壓低,微微讓人發麻的電流感從耳尖燙過。
亦媚渾身上下像是觸電了一樣,瞬間僵硬。
談司走到亦媚麵前,語氣玩味縱容:“寶寶請上車。”
亦媚看他一眼,繞到副駕駛座,上了車。
談司自然而然接手主駕駛座的位置。
長臂一伸,他掌心向上。
男人手心有一條貫穿整個手掌的長長疤痕,亦媚一眼瞧過去,時間應該很久了,顏色都淡回了原來的白色,又抬頭看向談司,把鑰匙交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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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的事?”
談司低頭順路望過一眼,毫不在意伸手捏住鑰匙,“之前玩賽車摔得。”
亦媚:“你也會玩賽車?”
談司熟稔點火踩油門,舌尖抵了抵上鄂,反問:“不像嗎?”
亦媚一愣。
其實按照談司這種人,極限運動和賽車這種生死遊戲,才符合他的人設特質,隻是她沒有見過,也不太在意,所以就覺得不像。
默了默,她轉移目光,“你當我沒說。”
談司把車開上大馬路,手指下滑一寸,打開整個通風係統,隨口問道:“那你覺得像是什麼留下來的。”
亦媚打定主意不再多嘴,現在自然不可能回他。
抿了抿唇,她不開口。
談司輕笑一聲。
吃飯的地方距離弘韻不算遠,但也不算近。
談司開過去也要半個小時。
車開到一半,沈國棟來了電話,關心亦媚最近的生活情況,還有房子的事,說是郊區彆墅的錢已經折算到她的賬戶裡了,可以看看。
整體言語充斥著過分偽裝的愛女慈父之心。
亦媚麵不改色應付完,放下手機。
談司已經把車停在了酒店門口,饒有興致聽她打電話。
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點著方向盤。
“他明明知道你想要什麼,卻拿彆的應付你。”他說,“真不虧是老狐狸。”
亦媚看他一眼,“你不也是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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