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媚點頭。
女服務生把東西擺在桌麵上,環視一圈,問道:“現在應該還有小蛋糕,您和朋友想吃小蛋糕嗎,我拿一些小蛋糕過來。”
亦媚點了點頭,注視著女服務生離開。
她一走,亦媚的笑容就落了下來。
沈淮序這麼多年對屬下的訓練,她是看在眼裡的,所以她是一點都不相信那些人會幫她隱瞞。
現在最能相信的約莫隻有……談司。
亦媚心口泛起一點微妙,捏著手機的手緊了緊,轉頭看向窗外的風景。
簌簌風聲碰撞在樹梢上,形成一股肅殺之氣。
亦媚唇角略微抿作一線。
二十分鐘後,亦媚抬起眼睛看向推開房門的沈淮序,心頭微微一曬。
正如她所猜測的那樣,女服務生沒有保密,直接彙報給了沈淮序。
沈淮序走進屋內,反手將門反鎖,拉開她對麵的椅子坐下來,目光淡淡看著她,“什麼時候猜到的?”
亦媚:“剛剛。”
沈淮序眉梢動了動。
亦媚說:“上次我在公館見到張婷的時候,就有所猜測,沒有想到哥這偌大公館裡,你真的是背後人。”
“你不可能見到張婷。”
男人的話太絕對,不置可否。
亦媚怔愣片刻,為什麼?”
沈淮序沒有回答,隻說:“你應該是從薑鬆那知道的吧,也對,隻有她會告訴你這些消息。”
沈淮序的話無端透著一股毛骨悚然,亦媚極快否認:“不是。”
或許是因為被拆穿了,沈淮序想都不想裝了,口吻疏離說:“媚媚,你之前不會這樣的,是因為薑鬆變壞了吧,如果早知道會這樣,我當初就應該直接把薑鬆從你身邊調離。”
亦媚擰緊眉頭,“你沒有權利調走我身邊的任何人。”
沈淮序沒說話,目光看向亦媚,卻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小孩,深邃冷嘲的墨瞳帶給人的不是包容的感覺,而是陰暗潮濕。
亦媚臉色微微繃緊,把心口另一個疑問拋出來:“既然你有公館,應該不缺錢,為什麼要看沈氏——”
話還沒出口,她就像是意識到什麼,閉上了嘴。
壹號公館的流水一天內可以到達十多萬,不可能支撐不了沈氏。
除非沈淮序不想。
而當初沈淮序寧願飛去國外,也不暴露壹號公館的老板是自己,這不就代表了什麼嗎。
沈淮序淡淡說:“壹號公館嚴格來說,並不是我的產業,我是替人看店。”
亦媚沒說話。
沈淮序走上前,朝著亦媚伸出手,“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帶你去看看。”
亦媚視線落在遞到眼前的大掌上,男人手掌修長,冷白皮的肌膚顯得他手背的青筋脈絡更加明顯,手指微微屈起來一截,他像是在邀請她,也像是在蠱惑她。
亦媚心神一動,緩緩抬起眼睛。
沈淮序冷淡的聲音裡帶著些許溫柔:“你不是還有兩個朋友,要是有什麼不測,你也可以朝他們求救,不是嗎。”
的確。
顧澈和談司正在路上,他們一碰頭,就會知道發現了什麼。
亦媚心頭的那杆秤在不斷遊離。
很快,她抬手搭在沈淮序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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