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琦玉三人瞳孔緊縮,心臟仿佛被一隻大手握住,停止心跳。
而後,則是瘋狂的跳動,好似要從胸腔掙脫出來。
武王!
江寧有武王護持,這麼重要的情報,為何他們沒收到絲毫消息。
下一刻,三人如墜冰窟,渾身冰寒,因為,他們認出了的吳千鈞的身份。
劍廬大師兄,高階武王。
且他極為護短,出手果決不留情。
當年,有江氏真傳子弟看上顏辛月,並出言不遜,被他直接打碎滿嘴牙齒,斬斷雙腿。
江家長老人物出手,被他斬斷一臂。
後來,又有梁氏執法殿針對嶽天行,他一怒之下,打穿了半個執法殿黑獄。
眼下,這個煞星居然出現在他們麵前,這如何不讓他們驚懼。
“誤會,這是一場誤會。”趙琦玉滿頭大汗,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但吳千鈞不理會,輕描淡寫地點出一指,指尖毫芒迸發,細如發絲,直奔對方而去。
毫芒如電,穿透一滴滴雨珠,卻不破壞雨珠的完整性。
“啊···給我擋住!”趙琦玉眼看求饒無用,隻能大吼一聲,給自己壯膽,而後,其全力爆發。
半步武王之威激蕩一半,一道毫芒洞穿了他的眉心。
噗!
一道血箭自其腦後激射而出,染紅了無數雨滴。
“我···不甘心!”趙琦玉隕落,死不瞑目。
撲通一聲,其屍體跌落,濺起一片血紅水花。
咕咚!
江浩楠與梁虎口乾舌燥,肝膽俱顫,忍不住吞咽口水。
“吳兄,有話好說。”江浩楠乾笑道。
“你們不長記性啊!我多年不出手,真的以為是在修身養性?”吳千鈞冷笑道,“那是因為,師尊曾言,宗門的爛攤子是宗主師伯的事,劍廬不方便插手。”
“但你們敢把手伸到劍廬來,那就不用客氣了。”
“此事說來話長,中間多有齟齬,既然吳兄出麵了,就此揭過,我們馬上離開。”梁虎連忙道。
“哪個讓你們離開了?”吳千鈞淡漠掃了對方一眼,看向江寧,問道:“師弟以為如何處理他們?”
“江寧,你我同屬江氏,血脈相連,回去後,我定會向家主稟明一切,讓你回歸宗族,並大力培養你。”江浩楠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不停地討好江寧。
然,江寧豈是三歲孩童,輕易被其蒙騙?
他看也不看對方一眼,對吳千鈞道:“還請師兄出手,滅了這兩聒噪的蒼蠅。”
吳千鈞嗬嗬一笑,道:“都聽師弟的。”
“不,不要殺我,我知道很多江家秘密,我可以給你們交易。”江浩楠求饒道。
“我知家族謀劃,事關宗門安危,隻要你答應放過我,我定知無不言。”梁虎也怕了。
他們還年輕,武王有望,哪怕脫離家族,遠赴他鄉,也比死了強。
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你們那點算計,連我都瞞不住,更何況宗主師伯,安心去吧。”
吳千鈞嗤笑一聲,滿目不屑。
大手一揮,兩道精芒爆射而出,將兩人斬殺。
撲通兩聲,屍體落地。
三大半步武王,寸功未進,客死他鄉。
江寧搖頭歎息,上前摸屍。
少頃,手中多了三枚儲物戒指。
“師兄給。”江寧遞了過去。
吳千鈞搖頭道:“你且收下吧,也算給你的補償。再者說,他們身上的物資於我無用。”
話是這麼說,但他心裡還是對江寧生出好感。
江寧的勤儉與對他尊重是真誠的,而非做樣子。
如此懂事的小師弟,他自然照顧有加。
“那就多謝師兄了。”江寧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牙,收起三枚儲物戒指。
而後,兩人再次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