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欲要喘不上氣,加上微醺的緣故,在他懷中軟得像一片棉花。霍津臣鼻尖輕蹭她耳垂,炙熱的唇在她頸側欲吻不吻。
察覺到她摸向自己麵具那一刻,他抬手握住,壓著嗓音,“親了我,就想摘我麵具了?”
沈初皺眉,“霍津臣,你裝什麼?”
“你喊我什麼?”
“你——”
客廳那頭突然傳來腳步聲,似乎要往這接近。沈初抽回手,迅速從他懷中躲開,整理裙子。
“陳先生,你原來在這?”
祁淮明對麵具男人的稱呼令沈初愣了下,顯然是驚訝的,“陳先生?”
祁淮明看著霍津臣,同樣也看了眼驚訝的沈初,不知在想什麼。
霍津臣扶著袖口,微微一笑,“我隻是找個休息的地方,恰巧碰到祁小姐,祁小姐似乎喝多了呢。”
沈初盯著他,若有所思。
祁淮明笑了下,隨後對沈初說,“這位是星洲的陳堇初先生,也是我的客人。”
陳堇初。
沈初是挺想笑的,這分明就是霍津臣。
“哦,原來是陳先生。”沈初看向他,“鬼鬼祟祟的,我還以為是哪個不敢露臉的無恥小徒呢。”
祁淮明跟著愣了下。
霍津臣不怒反笑,“讓祁小姐誤會,倒是我的錯了。”
沈初轉身上樓。
霍津臣笑著目送她。
祁淮明似乎看出了些什麼,但也絕非將他與霍津臣聯想到一起,隻知道這陳先生對老四的閨女有些意思。
若是順水推舟,承個人情,對他倒也沒壞處。
“陳先生,我這侄女剛回祁家不久,我四弟很是寵她,這性情大抵也像我那四弟了,你彆見怪。”祁淮明平和地解釋道。
霍津臣也笑,“看出來了。”
二人走出院子,很快,祁溫言便注意到祁淮明身側的麵具男人。
儘管男人並未完全露臉,但無論是外形亦或者氣質,都像那個人。
祁世恩沒怎麼見過霍津臣,並未認出,此刻祁淮明帶著他走向父子倆,“四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從星洲來的商人陳先生。也就是我的那位貴客。”
祁世恩恍然,但心中卻無比怪異。
怪異並非眼前的人,而是祁淮明的舉動。
祁淮明雖說保持中立,不參與家族任何一方站位,但他的立場也可以說是老爺子那一方。
他與老三是沒有直接競爭關係的,但從自己搬出去後,跟老三也基本沒什麼聯係。
何況以老三獨立的做派,他與誰交際,來往,又豈能輕易告訴自己呢?
祁世恩琢磨了片刻,不過也沒有推卻,與對方碰了杯,“沒想到陳先生看著如此年輕啊,是星洲人?”
霍津臣嗯了聲,“算是,我養父在星洲。”
“你養父是…”
“周啟龍,我隨母親姓陳。”
祁世恩恍然大悟,“就是生意遍布半個東南亞的那位周啟龍先生吧,略有耳聞,我聽聞他確實有個養子,視如己出,沒曾想在這見到本人了。還得是托三哥的福。”
祁淮明笑著擺手,“都是自家人,還說客氣話。”
祁溫言從頭到尾一言不發,顯然對這個“陳先生”的身份存有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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