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沈初彆過臉。
霍津臣握住她手,將她轉過身,背對他,而他則在她身後,側身輕輕壓下,“我教你。”
她握住球杆,姿勢不對,霍津臣會親自上手扶正。
許是離得太近,姿勢略顯曖昧,沈初遊神了好幾回,都沒打中球。霍津臣挨近她半寸,聲音低啞,“集中注意力。”
沈初咬了咬唇,乾脆把所有雜念甩開。
過了十分鐘左右,沈初才大概掌握了技巧,霍津臣將杯中的洋酒喝掉,目光定格在她身上,熾熱又深邃。
沈初轉頭看他時,他掌心扣住她後腦勺,她還未回過神,唇齒內一陣濃烈的酒香席卷而來。
她沒有推開。
霍津臣單手將她抱上台球桌,仰頭吻她,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
沈初險些與他一起沉溺,直到祁溫言打來了電話。
她離開他的唇,喘著氣,“我要走了。”
霍津臣啞笑,好在臨近失控邊緣時,這電話來了,否則,他還真停不下來了。
“明天見。”
沈初沒回答,迅速離開包間。
她整理好情緒後,拿起手機接聽,“哥。”
“你去哪了?”
“我到樓上借了個洗手間。”
祁溫言抬起頭,看到沈初下樓,這才鬆了口氣。
沈初走向他,祁溫言無奈問,“樓下不是有洗手間嗎?”
她抿了抿唇,“人多。”
祁溫言忽然注意到她的唇妝花了,但卻浮腫得厲害。
“你嘴怎麼腫了?”
她愣了下,下意識抬手擦拭,“應該是我擦口紅的時候用力了吧。”
好在祁溫言沒懷疑,“回家吧。”
她點頭,跟著祁溫言離開了餐廳。
…
然而剛回到家,祁世恩便在客廳招待了一位客人,沈初看向男人背影,驀地一怔。
“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