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與祁溫言踏入客廳,她朝祁老身側的沙發上一瞥,果不其然,羅家母子也來了。
羅天保腦袋還纏著紗布,病服穿在內,外套裹在外,轉頭盯向沈初時,臉上一股深重的怨氣。
沈初無視掉他們母子,這時也注意到祁老身側坐著的中年女人,她的年紀與祁雁相差不大,但能與祁老平坐…
莫非她就是祁老娶的那位“嬌妻”?
“這是老四的閨女嗎?可惜了接風宴那天我陪斯南在外地,沒能趕回來,還沒能給老四閨女準備一份禮物呢。”高氏微笑著開了口。
祁溫言與沈初落坐,“高姨的禮我替我妹妹心領了,怎麼,小叔沒跟您一起回來?”
高氏也回答,“他向來自由慣了,不喜歡這些爭紛。”
“行了,現在不是你們祁家聚會的時候。”羅太太等得有些不耐煩,撂下茶杯,看向祁老,“老爺子,這事兒您是不是該給我們羅家一個交代了?您孫女回來沒多久,就給我兒子腦袋開瓢,怎麼說,您這位主家也得替我們討個公道吧?”
祁老不疾不徐擺弄著桌麵的昂貴茶具,“溫言,你的意思呢?”
祁雁跟祁瑞安轉頭看向祁溫言,也包括高氏在內。
祁溫言轉頭遞了沈初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道,“羅家還真會倒打一耙,企圖給我妹妹下藥想毀清白先不說,現在又讓祁家給你們公道?那我妹妹的公道呢?”
羅天保眼神閃躲了下,一旁的羅太太依舊麵不改色,“我們下藥?你們有證據嗎?再說了,現在受傷的是我兒子!”
“難道我妹妹沒受傷,便不算受害者?”
羅太太語塞,顯然無理取鬨在祁溫言那是行不通的,她目光求助向祁雁。
祁雁笑著勸道,“哎呀,這事兒都已經發生了,既然改變不了的事,倒不如圖個喜慶,讓天保娶了小初便是。這對小初的聲譽跟清白也是好事。”
祁瑞安跟著點了頭,也讚成。
祁老並未說什麼,隻是忽然望向羅太太,“那您覺得呢?”
羅太太心中是滿意的,礙於麵子,故作妥協,“既然都這樣了,隻要您開口,那這婚事我也就認了。”
高氏也笑,“既然羅夫人也都同意了,那這也算是我們兩家人的喜事了吧,老四閨女能嫁給天保這孩子,也是福分。”
加上祁雁的應和,兩人恨不得原地搬來婚禮現場,看他們結婚。
此刻,祁溫言默默將手機收起後,祁瑞安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不知是看到了什麼內容,他麵容益一刹那失色。
麵對祁雁跟高氏兩人的一唱一和,他難得的一聲不吭,或許,他心思已經不在這了。
祁老還未做決定,沈初忽然歎了口氣,“你們沒人問過我的意見,就這麼同意了,最後虧的可是咱們祁家啊。”
祁雁笑意稍顯一僵,“這聯姻是喜事,怎能是虧呢?”
“你們沒背調過我嗎?羅家要是不介意我離過婚,還肯接受我的話,那我是可以考慮的。”
沈初微微一笑。
“你離過婚?”羅天保頓時坐不住了,在他傳統的思想下,女人的身心就應該是乾淨的。離過婚的女人在完美漂亮,在他眼裡,終究是掉價的。
羅太太自然也不樂意了,瞪向祁雁
,以為祁雁是故意隱瞞。
祁雁這下百口莫辯,隻是驚訝地看著沈初,“小…小初,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結過婚?”
“姑姑,您對我的調查還不夠,又或者,您平時很少關注新聞?不巧,我在京城嫁過霍家,當過少奶奶,現在雖然離婚了,但若是羅家給的彩禮跟霍家一樣豐厚,聯姻也不是不行。”
沈初說完,看向羅家母子,笑容明媚極了。
“你想彩禮想瘋了!”羅太太倏然起身,“你一個二手貨還想把我們羅家當冤大頭宰?”
與羅太太的憤怒不同,祁雁跟高氏麵麵相覷,表情各異。
“溫言,這是真的?”祁老皺了眉。
祁溫言相信自己的妹妹有對付的方法,便點了頭,“這事我跟我爸在京城就知道了。”
祁溫言跟祁世恩知道,那就說明,這事兒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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